如果之前的楊潤顏，他必然隻會大聲斥罵，毫不包涵麵了。懊喪地抬起臉，看到楊潤顏和順的臉龐，充滿期翼地看著他，彷彿要他給她一個依托。

他看著這頁塗塗抹抹的紙張，緩緩吟道，“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複又搖點頭，慢條斯理地說，“天然是揭露他，不能讓世人被他矇蔽！這對寒窗苦讀的萬千學子一點都不公允。”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唔，或許是想來安撫安撫成了棄婦的你。”

意義就是這麼個意義，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白同窗，你看著辦吧。

“現在或許隻要你能靠近他。”

楊潤顏走過了拐彎處，才直起家子，歎了口氣，回堆棧去了。

楊潤顏嗑瓜子嗑得口乾舌燥，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言論！”

楊潤顏絞儘腦汁地思慮背下來的殿試題目，都怪韓夢詩，一番打岔，都忘了一點。所幸想想，能寫出來個七七八八。

楊潤顏悚然一驚，這又是甚麼節拍？

楊潤顏自發講錯，但是從小嬌縱出來的脾氣又哪會低聲下氣的去給秦九軒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