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揣著平生最多的財產,我的感受飄呀飄的飛上了天,有了這筆錢咱總算能夠昂首挺胸地進地鐵口了,不消老是站在售票機前罵街了,並且這個月也能一日三餐吃飽飯了,彷彿下個月也能夠不消整天躲房東了,我內心乃至開端策畫有了這筆錢我是不是也能夠算個白富美了呢?
分開二姐家的時候,二姐問我把預付的兩萬五打到我的卡上,還是給我現金,我挑選了後者。說句實話,我活了幾千年還真冇一次具有過這麼多私家財產,好歹我也想看看上萬的票子到底有多少啊。不過話說返來,這兩萬五幸虧不是銀兩,不然我一個弱質女流,恐怕冇本領扛歸去。
翻開我那台從網上淘來的二手電腦,俄然想起來,彷彿上個月網費還冇交?不過郵箱登上了,不曉得又是哪個美意的哥哥姐姐幫我交的,真是傻人有傻福。
“啊???咳,咳,阿誰甚麼,你二姐讓我奉告你她明天來接你。”手機那頭傳來的是二姐夫難堪地聲音。
話說返來,這幾千年來我一向都很孤單,特彆是看到那些卿卿我我的情侶的時候,我真恨不得衝上去把兩小我拉開,每當看到哪個女人對著本身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矯情的時候,我就恨得牙根直癢癢,就想伸手糊那女的幾個大嘴巴。二姐說我是老處女情結,需求從速出嫁才行;四姐說我已經開端心機變態了,需求立即找個男朋友。歸正不管她們如何說,我還是仍然對峙不談愛情,總之就算我怯懦,算我脆弱,總之是我接受不起落空愛的痛苦,以是甘願挑選不去愛。
最後拍了拍蓋著錢的被子,我屁顛屁顛地開端做起了籌辦事情。說句實話,我固然一無是處,不過好歹另有自知之明,對本身的才氣也向來不做太高的估計,以是做起事來源來不敢草率,團體上我還算比較靠得住的。
“切,有甚麼了不起。”固然我嘴上說著,不過始終拿人的手短,我還是不情不肯地從床上的錢堆裡爬了起來,趁便給它們蓋好被子,免得它們被心術不正的人瞥見被拐走了。
“真是狐狸賦性難改。”我忿忿地嘟囔著,視野又投向電腦螢幕,阿誰笑得非常光輝的女孩兒,中間陽光光輝的男孩兒,很明顯這一張照片是大學期間照的,兩小我看起來很調和也很班配,究竟為甚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如何探聽?讓我問人家你分離的男朋友有甚麼特性啊,有甚麼愛好啊?還是問慧慧你為甚麼被甩了?這類題目太傷人,我問不出來,你還是靠本身吧。”二姐彷彿有些心不在焉了。
“咳,咳,那甚麼,我曉得了。”倉促忙忙掛斷電話,我一頭紮進被子裡,固然內裡睡著兩萬五也冇法停歇我難堪而受傷的心靈,我發誓從現在起一百年毫不會再見這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