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你的頭!”安離用挎包抽了一下他,瞄了瞄櫃檯那邊後低聲說:“走吧,出去。”
“找我妹?找你妹呢……”江昊然一聽感覺虧損了,回了一句又瞧了瞧醉胡塗了的答應馨,想換一下送腦筋還復甦的安離,但話冇說出來就吞歸去了。
安離也聽得心驚肉跳的,從速兩步跨上前幫著扶著答應馨加快分開。
“都一個故事,我看過一本書,講的就是趙匡胤牽馬走千裡,他要不是牽馬的乾嗎不騎馬,千裡可不是一裡十裡,牽著馬不騎這不是傻子嗎……”
周子言一擺手:“我給她們講找你妹的故事,你聽那麼明白乾嗎,昊然,我攔車,你送許蜜斯歸去,我送安蜜斯歸去,明兒見。”
“噗”,周子言忍不住笑了出來,又先改正了一下:“貴爵將相寧有種乎,不是貴爵將相冇有種子,彆的,趙匡胤也不是牽馬的。”
安離嘻嘻一笑,眼睛水波盈盈的瞟了瞟,有些醉眼昏黃的意義:“那不正合你們男人的意嗎?”
周子言冇等她咕噥出來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說漏嘴給混血男人那一夥聽到了,隻怕就費事了。
小人!
到了台子那邊,周子言哈腰對江昊然說:“昊然,起來,歸去了。”
安離又瞄了瞄江昊然,撇撇嘴說:“昊然也在裝純了,誰不曉得他呀,向來不會跟一個女人好上三個月以上的,跟這個調酒妹還來裝純情。”
“子言,你也彆謙善了,彆人不曉得你我還不曉得嗎?你是那種情願屈居人下的人嗎?”江昊然點頭晃腦的說,“前人都說過了,貴爵將相冇有種子,趙匡胤是牽馬的,朱元璋是放羊的,人家最後還不都當了天子?”
“對,他就是裝,但他不曉得啊,這女人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江昊然拍一巴掌,又端了酒杯對周子言說:“子言,來,為我們兩個不裝的真小人乾杯。”
直到出了酒吧,在路口邊停下來後,江離轉頭望瞭望才說:“周,你剛纔真機靈啊,說是可馨的哥哥,就怕你說是她的男友,差一點虧損了。”
周子言不由感喟,女人就是種衝突的植物,說話不算數就是她們最強的本能。
“竄改?”安離怔了怔,跟著又點頭道:“狗還能改得了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