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寫了這麼重口味的橋段……X禁甚麼,冷靜地捂大臉,節操完整就著牛肉乾一起吃掉了_(:з」∠)_
瞿城之前驚駭被窩窩發明,就披上一條被子,把本身和徐辭年都包在內裡,這會兒弓著後背,被子覆蓋在肩膀上,在深夜裡黑漆漆一團,壓根看不清是人是鬼。
徐辭年給他塞上嘴巴以後,又拿衣服蒙上他的眼睛,看著瞿城躺在床上,雙手被縛冇法轉動的模樣,內心終究舒坦了,剛纔展開眼就發明被人捅了屁股的操|蛋感受也消逝了很多。
他鬆開手指的刹時,徐辭年顫抖了一下,狼狽的收回短促的一聲悶哼,接著聽到了馬桶裡淅瀝瀝的水聲……
瞿城的臉當即就綠了,“孔雀,你他媽彆作死!”
他不肯意在窩窩這個題目上流露一點風聲,以是冇給瞿城任何回嘴的機遇,直接從床頭摸出兩條捆綁帶,繞過瞿城的脖子纏在他的兩隻手上。
徐辭年現在另有點恍忽,神采紅紅白白的盯著麵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一肚子話都堵在喉嚨裡,最後就化成一句話,“你……甚麼時候曉得的?我是個男人,你問這類題目不感覺本身瘋了嗎?”
瞿城低笑一聲,張嘴就籌辦含出來,就在這時候廁所外頭俄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大哭聲,
瞿城冇想到徐辭年這麼乾脆的否定了他的身份,一時候也有點怒意,“我手裡有病院出具的DNA親子鑒定,拿去法院自會承認我是窩窩的父親,我他媽不怕甚麼彆人說甚麼男人生小孩,孩子是我的,彆人愛說就去說,你已經瞞了我這麼多年,如果不給我個說法我們就鬨到底,我瞿城不怕丟臉!背後誰如勇敢說你,我他媽就打斷他的腿!”
“!!”瞿城看不見也動不了,並且還不能說話,隻能在床上奮力撲騰幾下,滿身的肌肉都繃起來了。
這話直接把徐辭年給氣的吐血了,甚麼叫“純爺們”?和著之前他在瞿城內心難不成是個娘們!?
徐辭年擔憂了這麼多年,本來籌辦死守著這個奧妙帶進棺材裡,但是本來他擔憂的題目俄然就這麼被瞿城大事化了,說得像是明天吃甚麼一樣簡樸,搞得他也有點手足無措,腦袋裡一片空缺。
瞿城看著徐辭年睜眼,半天都冇敢動,就保持著半壓在他身上的姿式,手指還捅在內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瞿城,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人生自古誰無死嘛,我真出來了嘍。”
他愣了一下還冇等回過甚看一眼,背後就俄然壓上來一小我,嚴絲合縫的堵住他的來路,月誇下一緊,一隻大手直接掐住了他露在內裡的小兄弟。
“罷休……快點罷休!”
徐辭年被他氣笑了,伸腿踹他一腳,躊躇了一會兒決定說實話,成果剛要開口,瞿城卻俄然打斷他,“等一下,你還是不要奉告我了,有些奧機密本身發明才成心機,我感覺我們不如實際連絡實際,先研討一下會不會有第二個孩子再說吧。”
徐辭年初痛的要命,隻感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快炸了,“以是呢?你曉得了又想如何樣?現在我纔是窩窩的合法監護人,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我奉告你瞿城,你要感覺我是個怪物就隨你的便,我不在乎,但是你想在我手裡搶走窩窩,那絕對不成能!”
徐辭年被他這副德行給逗笑了,一邊氣的胃疼一邊忍不住打他一巴掌,“你腦袋被門擠過麼,人和海馬能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