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他的下巴晃了晃,笑得更加玩味,上麵那隻手一用力,攥的前麵的蘑菇頭都漲紅了,“剛纔我是不是說過你彆落在我手上,不然CAO不死你,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瞿城嚇了一跳,一時都忘了回擊,盯動手上的帶子睜大了眼睛,“你從哪兒弄出來的這玩意兒?”
“我說了,明天咱倆得好好算總賬。你這倔驢脾氣我太清楚了,如果不掐著你的弊端,你這嘴巴是說不出一句實話,就曉得欺負我,明天說甚麼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咱倆就這麼耗著。”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寫了這麼重口味的橋段……X禁甚麼,冷靜地捂大臉,節操完整就著牛肉乾一起吃掉了_(:з」∠)_
說著他俄然脫手,卡住瞿城的右臂,肩膀用力一頂,直接把人摔在床上,起家膝蓋頂在他肚子上,居高臨下的開端扯瞿城的褲子。
“……”
熟睡中被弄醒的徐辭年另有點含混,蹙著眉頭半睜著眼睛,盯著身前一團黑影,半天冇有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
瞿城最喜好他這類倔的不可卻不得不平服的神采,這會兒神情也和緩了幾分,手上托著徐辭年的寶貝,堵著前端,手指在上麵輕柔的撫弄揉捏。
瞿城等的就是這句話,實在他也不想這麼折騰徐辭年,但是內心卻冰火兩重天,既感覺如許的孔雀特彆勾人,恨不得再多看一會兒,又感覺有點心疼,不想真的把這類招數用在他身上。
就在瞿城一個閃身躲過徐辭年的拳頭的時候,他順手扯下他的褲子,小鳥暴露來他湊上去親了一下,徐辭年驚得頭皮發麻,節製不住“唔”的悶哼一聲。
徐辭年的神采這時候完整白的潔淨,手指嚴峻的攥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以是明天賦用心來折騰我,讓我出醜是嗎?”
“!!”瞿城看不見也動不了,並且還不能說話,隻能在床上奮力撲騰幾下,滿身的肌肉都繃起來了。
“滾滾滾!我跟你冇話說,你從速給我放手!”
尿到一半俄然被截住的滋味太糟糕了,徐辭年初皮一麻,兩條腿都節製不住打了個顫抖,猛地回過甚他看到了不曉得甚麼時候竄到背後的瞿城。
“你纔在病院裡待了幾天?當然不曉得病床上還藏著這個好東西。”
他一貫睚眥必報,不管對本身還是對彆人,或許很霸道倔強,但是這就是他的行事手腕,他能夠報歉但毫不悔怨。
他實在就是恐嚇瞿城,還真對他的後門冇甚麼興趣,現在一口惡氣出來,隻感覺神清氣爽,睡醒後的尿意也跟著上來了,順手拉開褲帶,掏傢夥籌辦j□j。
徐辭年勾起嘴角,抬手拍拍他的臉,充分宣泄他被吵醒以後的壞脾氣,“曉得這東西是乾甚麼的嗎?病院裡專門用這類帶子綁著你這類半夜發瘋,摸上彆人床的神經病,一旦逮住就會捆成一個粽子,接著給你打一針平靜劑,嘴巴也給你塞住,讓你想瘋也瘋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