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照顧著他的感受,手上快速的擼動,本身也爽的揚起脖子,不斷地喘著沙啞性感的聲音,熾熱的呼吸噴在徐辭年耳邊,他的酒氣更加澎湃了,耳朵根通紅一片,張嘴咬瞿城的嘴唇。
瞿城把他緊緊地箍在懷裡,低聲的笑起來冇說話,寬廣的胸膛帶著共鳴,震得徐辭年的後背發麻。
說著瞿城伸手就往徐辭年的胳肢窩裡撓,還特長戳他的後腰和膝蓋窩,引得徐辭年不斷地躲,節製不住笑出了聲,“操……彆撓了……喂,哈哈……你彆,哈……癢!”
“啊……嗯……你他媽……就不能輕點?嗯……”
阿四一個扛不住笑噴了,羅小茂更是直接笑出了眼淚,中間完整不曉得內幕的鐘叔這時回過甚來,喝高的倆頰通紅,帶著醉意問道,“年年啊,這傻小子不提我都忘了問你,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有工具了嗎?收養個孩子過日子總不是個事兒啊。”
這兩小我碰到一起的確是火星撞地球,誰也不讓誰,瞿城短長,徐辭年奪目,喝了一個多小時愣是冇分出勝負,成果圍觀的大眾不乾了,不曉得是誰缺德,想一個新的遊戲法則,讓瞿城講段子,徐辭年猜,如果猜對了就瞿城喝,猜錯了就本身喝。
幾十個大老爺們衝出大門,身後跟著咯咯笑的窩窩和喜笑容開的羅小茂。
屋裡的暖氣燒得很充沛,但是喝多的徐辭年熱得短長,胸口和肚皮上都沁出一層汗珠,他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長腿蜷起,轉到瞿城這一邊,把全部身材全都露在瞿城眼皮子底下。
喂……
狹長的眼睛一眯一挑,落在瞿城眼裡就成了活色生香,恨不得上去親他一口。
瞿城本來把全數的但願都依托在鐘叔身上,心想著老爺子這麼端莊固執的人,必定受不了他這群滿臉橫肉,一副黑社會德行的兄弟。
“哎!”以阿四為首的一幫人齊聲點頭,扛著鞭炮和二鍋頭爭相恐後的往內裡竄,嫂子的話就是聖旨,跟嫂子混有好飯吃,城哥是甚麼?能夠吃嗎?
“唔……”
“放屁,你都晃來晃去了,還說冇醉。”徐辭年勾著嘴角看他,身形也有點發飄。
說著他捏著徐辭年的那一根,跟本身的握在一起,粗糙的大掌在上麵用力的磨蹭,幾下子就讓徐辭年軟了腰,抓著他的肩膀,昂著頭悶哼,“操……你慢點……那邊再重點……呃……舒暢……”
本來隻要五小我的團聚飯,因為十幾個大老爺們的插手而變得更加熱烈不凡。
這該死的孔雀,到底知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
一大片胸膛袒。露在麵前,徐辭年胸口的紅粒碰到微冷的氛圍一下子跳了起來,連接腹部的皮膚跟著呼吸起起伏伏,標緻的腹肌和人魚線暴露來,像是勾惹人去伸手摸一摸。
他騎在瞿城身上,滿臉的不甘,那點僅剩的明智剛纔還能辯白得出有冇有套,成果現在腦袋直接變成一灘漿糊,滿眼都是金星,感受像是坐在趕上暴風雨的船上,每一次落下都會被狠狠刺穿,接著又被丟棄,驚起一片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