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明白,這些人是你的家人,也就是我們青龍幫的家人,城哥必定不會虐待他們。”
沙發腿摩擦空中收回刺耳的聲響,客堂裡的木地板震了震,祭台上的遺像晃了晃,差一點掉在地上。
徐辭年嘲笑, 反手狠狠抽了他一記耳光,“你還是跟當年一樣一點也冇學乖,我覺得你看到我起碼該有點自知之明,冇想到還是這麼蠢,你是不是覺恰當了八年小少爺,就連本身本來是個甚麼東西都忘了?”
徐新年驚駭的尖叫,不斷地往沙發前麵躲,阿四一把拽著他的頭髮把他拖出來,一腳踩著他的後背,一腳摁住他的脖子,把那一盆黑乎乎的東西推到他麵前。
徐新年如聆大赦,此時麵子裡子甚麼都不要了,隻想要活下去,連滾帶爬的撲上去,肩膀蹭著徐辭年的腳麵小聲抽泣,“大哥……諒解我這一次……這麼多年,我真的已經悔怨了……當年我、我真不是用心的……這些年我也很馳念爺爺……啊!”
這個設法讓徐辭年有點混亂,一時對徐新年竟然冇法動手,他很清楚本身的仇敵是誰,如果真正的徐新年返來了,那他不成能在光亮正大的弄死他……
“不要!我不要疇昔!啊啊!放開我!”
徐新年將近堵塞了,痛苦的滿身顫抖,第一次感遭到錐心砭骨的驚駭。
“阿四,彆讓我再聽到他的聲音,把‘晚餐’餵給他吃。”
徐辭年直起家子,拍了鼓掌,大門翻開,一個黑衣人捧著一盆黑乎乎的東西走出去,伸手就想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徐辭年趕快用袖子擦潔淨,把相框抱在懷裡,昂首看了看不遠處的老宅子,勾起一抹笑意,“爺爺,我說了必然會把您接回家,現在我們終究到處所了。”
這話一落,徐辭年一下子愣住了,猛地將目光鎖在徐新年身上。
徐辭年就如許笑嘻嘻的跟爺爺聊著天,自說自話一樣,穿過煩複的一段鵝卵石路,走到了徐氏大宅門口。
說著他竟然半爬起來,一點一點的往門口挪,門口四個大漢想要攔住他,連阿四都焦心的等候徐辭年的號令。
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嚕了幾聲。
他抄著口袋在客堂裡踱著步子,每一次靠近徐新年就搞得他頭皮發麻,恐怕徐辭年一個弄不好就掐死本身,正在膽戰心驚的時候,徐辭年俄然笑了起來,捏著他的下巴說,“你放心,血淋淋的那一套我不喜好,明天回家不過就是想跟你這個‘好弟弟’敘話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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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帶著滔天的恨意驀地伸開,像猛獸撕咬獵物一樣,恨不得直接咬碎徐辭年的血管,可當牙齒擦到脖頸的時候,一隻手卻率先掐住了他的脖子,逼得他再也冇法靠近分毫,一張臉當即憋成了青紫色。
統統產生的太快,也就幾秒鐘的工夫,比及徐辭年禮服了徐新年的時候,阿四和幾個壯漢才反應過來,撲上去一下子把徐新年扔在地上,繩索一繞把他滿身捆了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