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音不自發地往上挑,帶著罕見的軟糯,乃至另有那麼點撒嬌的意義,瞿城嚥了咽口水,喉結高低轉動,看著床上活色生香的孔雀,手掌縮緊,下認識的去撫=摸他的器官。
“喂!憑甚麼我次次都要鄙人麵?”
“行,咱倆都是爺們,都不去沐浴,等咱倆渾身高低都長蛆吧。”
“哦。”瞿城麵無神采的點了點頭,“那來吧。”
“我折磨你甚麼了,嗯?你說啊,我折磨你甚麼了?”
伸手一下子探進徐辭年的臀=縫,頂了幾下,揉著他兩團多肉的屁=股,狠狠地罵了一句“我操”。
“就一次還不可嗎?過後我給你煮紅雞蛋,還給你發紅包當開=苞費不可嗎?”徐辭年不斷念,兩隻眼睛水亮,的確像在說:快點兒點頭啊點頭。
“彆出聲!也彆用如許的眼神看我!”瞿城受不住了,滿身炎熱的像是掉進了沸水裡,他翻了個身,把徐辭年青柔的放在床上,大手捂住他的半張臉,擋住他標緻狹長的眼睛和披髮著勾=人聲線的嘴巴。
徐辭年的牙齒一對,在瞿城的脖子和下巴上咬了兩個鮮紅的齒痕,成果還是感覺不對勁,又摟著他的脖子留下一圈齒痕,乍看上去鮮紅刺目,跟帶了條項鍊似的。
“我剛纔但是問過你了,是不是至心想讓我爽又不傷到兒子,你瞧,現在如許多好,一舉兩得。”
虧他剛纔還迷惑徐辭年如何俄然邊這麼乖,本來他發=騷不是想要他前麵這一根,而是惦記上了他的屁=股!要不是因為心疼小豆丁,他現在必然二話不說把這隻死孔雀生吞活剝,操的他隻能張嘴叫哥!
“瞿城你他媽欠清算是吧!?”一句話讓徐辭年翻臉,上去扯瞿城的臉,用力又肉又捏,往死裡蹂=躪。
兩小我鬨了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誰也冇了再打一炮的心機,拔掉釘子,包紮好傷口以後,徐辭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聲,“讓你不乖乖奉上屁=股,現在趕上血光之災了吧?如果讓我給你破了處,流了血不就冇這一出了。”
“含著。”瞿城倔強的號令道。
頂峰到臨的那一刻,瞿城把三個手指狠狠地抽出來,抵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死命的戳弄,同時不竭擼=動著柱=身,頂端冒出來的黏液跟動手掌的摩擦變成煽情的乳紅色,跟著迅猛的行動收回咕嘰咕嘰的聲響。
手裡的東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辭年也傻了,“鐘……鐘叔?您如何來了?!”
瞿城摟著他發笑,“明顯是你仗著兒子的麵子威脅我,剛纔也不曉得是誰,一臉YIN=蕩的衝我發=騷,我要不是好爸爸,早他媽操的你屁股著花了,還能讓你故意機惦記我的屁=股?”
房外站著一小我,看到徐辭年的時候樂嗬嗬的笑了起來,成果話還冇說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幾個鮮紅吻痕,襯著他偏白的膚色和深色的襯衫尤其刺目。
他張嘴勾畫著徐辭年器官的線條,用粗糙的味蕾摩擦柔滑的前端小眼兒,“好好的舔,舌頭活動總不會傷到兒子吧?”
不曉得甚麼時候溜進寢室的雞腿兒被這個變故驚得喵的尖叫一聲,慌亂的躲到門後,隻暴露毛茸茸的小尾巴。
徐辭年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得頭髮都差點豎起來,“你他媽乾什……嗯!”
趴在瞿城高大結實的身材上,滿身都彷彿放鬆了下來,徐辭年舒暢的翻了個身,往前蹭了蹭,咬他帶著青岔的下巴,“你真的不難受嗎?六個月可就是半年,一百八十天,難不成你要每天這個模樣去洗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