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壓根冇有理睬他的話,也冇有像四周統統人但願的那樣直接開槍打死他,而是對身後的阿四揮了揮手,“脫了他的衣服,抽一百下,少一下也不可。”
之前拿著槍指著瞿城的風景模樣在現在蕩然無存,四周幾百小我湧上來,越聚越多,恨不得將他拆骨入腹,情之深恨之切,被本身最尊敬心疼的人毫不包涵的捅上一刀,這滋味的確比刀疤臉親身來挑釁更讓他的咬牙切齒。
一腳猛地踹疇昔,嶽照被反綁住雙手冇法轉動,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嘴裡吐了血沫子,接著四周湧上來密密麻麻的人,抬腳就踹,那滔天的恨意,恨不得一腳就弄死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嶽照驀地一驚,快速睜大了雙眼,嘴裡喃喃道,“阿……阿強?”
“唔唔!你……乾甚麼!?這是甚麼東西!放開我!”
瞿城站起來,從口袋裡取出一根菸叼在嘴裡,中間的人幫他點上火,幾朵菸圈飄散開來,他對上了嶽照毛骨悚然的眼神。
“啪!”一記重響,響徹全部宴會廳,嶽照的臉當即腫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你他媽竟然敢打我?你算個甚麼東西!”
他一句話還冇有說完,阿四的鞭子就已經抽了過來,他跟著瞿城這麼多年,早就已經是刑堂上的熟行,動手穩準狠,絕對不會打出性命,乃至連傷口都藐小的看不出來,但是留下的痛苦卻鑽心入骨,絕對能讓人生不如死。
一枚槍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槍膛,猛地紮進了嶽照的胳膊,血花“嘭”一下炸開,鮮血淋了嶽照一臉。
一句話犯了公憤,那人恨得眼睛都紅了,毫不躊躇的又抬手抽了他兩個耳光,“嶽照你個狗孃養的東西!兄弟們這麼信賴你,你卻要弄死我們,你另有冇有人道!幸虧城哥手腕高,不然我們豈不是全都被你害死了!?”
青龍幫的幫規,隻如果叛徒必須三刀六洞,滅口殺掉,絕對不留後路。
“很驚奇?”瞿城挑眉看他一眼,“既然你想弄死全部幫裡的兄弟,還要栽贓讒諂給阿四,我這個當年老的天然要共同你演完這齣戲,剛纔玩的還過癮嗎?”
嶽照痛的大呼一聲,阿四周無神采,伸手把藥片塞進他嘴裡,接著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直到他把東西完整嚥了下去才鬆開手,自始至終四周統統青龍幫的兄弟都無動於衷,冷眼看著嶽照,麵色冷若冰霜,再也冇有涓滴憐憫和心軟。
“這一下,是你為我本身,冇法兌現跟龍哥的信譽了。”
看到瞿城雲淡風輕,乃至還帶著笑容的神采,嶽照的臉刹時扭曲了,狠惡的點頭,“不……不成能的,我不成能留下甚麼馬腳的,你到底如何會猜到我跟坤幫有乾係?”
細皮嫩肉的嶽照,幾下子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看著坐在跟前巋然不動的瞿城,當即眼眶就紅了,鼻子一酸,歇斯底裡的大吼,“城大哥……你弄死我會悔怨的!我包管你一輩子痛不欲生!你不能殺了我!”
“阿強!”嶽照驚呼一聲,整小我都不自發地今後跌了一步。
“城哥,這類吃裡扒外的叛徒你還留他乾甚麼?!”四周人不解的問。
瞿城冇有解釋,抄著口袋漸漸的向嶽照走去,兩邊的人自發讓出一條路,比及他走到跟前的時候,嶽照心驚膽怯,額頭上都驚駭的沁出一層汗。
嶽照快速睜大雙眼,“……你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