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準了瞿城中了毒藥,冇有還手之力,拿著柺杖就往他身上抽,一雙眼睛瞪得血紅,掐著瞿城的脖子幾近發瘋,“瞿城你他媽現在不過就是我的一隻狗,我隨便一脫手就能弄死你!你冇想到你阿誰寶貝弟弟嶽照,被我X的嗷嗷直叫,轉頭就把你給你賣了吧?哈哈哈……當狗的滋味好不好?全部幫派都被你親手害死的感受,爽不爽!?”
刀疤臉從冇有在瞿城麵前這麼趾高氣昂過,這會兒對勁傲慢的桀桀的笑,伸手就往徐辭年的臉上摸,“我就打他了,你能如何辦?我不但打還摸了,你有本領救他走嗎?”
他試著活動了一□體,手腳已經有些發麻,但是認識還算復甦,這時候他終究想起來剛纔產生的統統。
他偏過甚盯著門口,玄關逆著光的位置呈現一道高大的身影,他踉蹌著被身後兩小我推動來,燈光灑在他身上,把他一身血汙照的清清楚楚。
說著他抬手給了徐辭年一記耳光,“啪”一聲響,讓瞿城的眸子驀地陰沉下來,整小我就要撲上來,“你他媽的——!”
“看好嶽照,在東西冇到手之前不能放他走,剩下的人一個不留。”
“我曉得這話讓一個父親來講很不負任務,但是我不能讓你一小我去冒險,你如果在,這個家就在,你如果出了點甚麼事,這個家也就完了。以是隻要能幫到你,刀山火海我都敢闖。”
“等一下!你不是要豪庭嗎,那就彆他媽傷他!有甚麼是衝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