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辭年被折騰的滿身通紅,腰月誇痠軟,用手一推扒開藥膏,“彆管這個,我們持續吧?傻蛋,我想要你。”
“老公,你爽不爽,喜好我嗎?”
這時候,瞿城托住他的腰,放了一個軟墊製止小豆丁撞傷,接著毫不躊躇的捅了出來。
一個狠狠地貫穿以後,敏感點被捅得酥麻非常,滿身顫栗的節製不住摟住瞿城的脖子,“快……快點,那邊再重一點……”
瞿城嗤笑一聲,凶悍的進犯就紛至遝來,徐辭年尖叫一聲,麵前一片昏黑,“啊啊!啊……你他媽……慢一點會死啊!豆丁不能……啊!”
還差一點就要到頂峰的徐辭年被俄然從半空中拋下來,感受實在太糟糕了,熔化在身材裡的藥膏催動著他滿身的細胞,他反手緊緊抓著這個本身深愛的男人,用力的點頭,“隻給你!隻要你!快一點……好熱……我不可了!快點!”
徐辭年背對著他趴著,手指還在賣力的給本身擴大,他看不到瞿城的臉,但是卻能感遭到股=間火辣辣的目光,當即腰背一酥,情不自禁的更加縮緊了入口,手指就更加寸步難行,卡在半截進退無門。
跪趴的姿式讓徐辭年很累,小豆丁這個時候也不誠懇,來回的遊來遊去,他翻了個身,肚子衝上,抬起一條腿架在瞿城的肩膀上,水光粼粼的看著他,“找是找到了……但是本身弄好累,你幫我舔舔好不好?”
徐辭年不會玩床上的花腔,是自從跟瞿城在一起以後才垂垂放開了一些,但是他可向來冇試過這類情==趣小花腔,第一次用這藥膏的確快把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脊椎一遍遍的過電,不由自主的把瞿城的東西往裡吞。
“我都是用你的YIN==水先把手掌打濕,你每次一衝動就流的到處都是,把咱家潤=滑劑的錢都省下來了,接著把中指往內裡放,這時候你最不聽話,必須挨我幾巴掌才乖乖等CAO……”
徐辭年恥辱的滿身輕顫,按著影象往裡摸,“冇有,找不到……”
瞿城把整條舌頭捅==出來再抽==出來,摹擬X交一樣,伴跟著徐辭年一聲高過一聲的口申口今,把入口完整的拓開,圓圓的一個洞口敞開著,炙熱的呼吸一噴上去就嚴峻的收縮,淌著水,沾著恥毛,狼狽又Y亂的一塌胡塗。
“寶貝兒,你如許不可,想想我平時都是如何摸你的,嗯?”瞿城暗啞的嗓音傳來,埋冇著激烈的*和打動。
肚子裡的小豆丁靜悄悄的趴著睡著了,小豬一樣完整冇有被兩個爸爸打攪。
“你說你是不是海馬轉世的,嗯?大著肚子被我X?”
“你覺得一件破衣服能困得住我?”
他一邊說一邊的搖屁==股,瞿城被他這破天荒的Y蕩模樣刺激的目光赤紅,嘶吼一聲,護住小豆丁,狠狠地X了出來,幾次戳刺著最敏感的部位。
他用心說“老公”擠兌徐辭年,公然他一聽到這兩個字就寬裕的滿身顫栗,“彆說了……乾你的活兒!”
徐辭年喘著粗氣低笑,狠惡的頂峰疇昔以後滿身幾近癱軟,把沾著渾濁的手指再次探到身後,白淨圓潤的指尖在入口轉了轉,一下子埋了出來。
徐辭年恥辱的“唔”了一聲,提到鐘叔更是嚴峻的縮進了,瞿城舒爽的低吼一聲,一邊打擊一邊調笑道,“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奉子結婚?老公,你可得再浪一點,兒子都睡了,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