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之香,妙啊,到底是養尊處優的蜜斯,還真不是那窯子裡的輕賤貨能比得起來的,徹夜可便宜我王安了,嘿嘿嘿……”
聽著冬雪的話,冬梅轉頭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就被冬雪給拉了一把。
“冬雪,我總覺有些不安!”
“小傻子,你最好現在給我睡覺,不然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嗤~能有甚麼不安的,事到現在可怨不得我們,跟著這傻子多年我們可曾撈著半點好處,你看二蜜斯跟前那幾個丫頭,起初都升了一等丫環,我們呢?占著二等的身份拿著粗使的份例,隻要今晚這小傻子……”
王安手伸向夜闌的衣衿,下一刻就要將她的褻衣拉開,暴露內裡的春光。
王安看著淺綠肚兜下的肌膚,頓時呼吸變得短促熾熱,狠狠的吸了口差點掉下的哈喇子咕嚕嚥下,再也節製不住的赤紅著一雙眼睛,猴急的伸手抓向夜闌那方纔發育的胸口……
“放心吧,嫻夫人的安神香,出不了甚麼岔子。”
冬梅半坐在床榻邊,看著半靠在床頭目光板滯的夜家大蜜斯夜闌噓寒問暖道:“大蜜斯,傷口還痛不痛?”
小廝咧著一口黃牙,摸了一把哈喇子,解著褲腰帶急沖沖的向閣房跑去。
一向坐在床邊的冬梅,看著逐步規複安靜的被褥,伸手翻開被角將夜闌熟睡了的腦袋露了出來,轉首看向在珠簾邊投放燃香的冬雪,目光明滅之餘徐行走下淺廊。
冬雪說罷又轉頭凶惡的瞪了眼又要哭鬨的夜闌,在冬雪凶惡的目光下,夜闌驚駭的瑟縮了下肩膀,口中無認識的呢喃出聲。
“嘿嘿…可想死我了,小爺今晚讓你曉得曉得甚麼叫飄飄‘欲’仙”
躲在被子下的夜闌摸了摸頭,她在荷花池磕破了腦袋,固然傷口很痛,但是她的腦袋裡更痛,痛到她想睡覺,隻要她給睡著了,她的腦袋就不會痛了!
冬梅的扣問聲,落在冬雪耳內笑彎了唇角,蓋上香鼎鼎蓋,冬雪回顧看向正一步步向本身走來的冬梅,邁步向前挽上冬梅。
“特製的安神香?!莫不是嫻夫人那……”加快進度了?
“還不是這小傻子受了驚嚇,這不嫻夫民氣疼她,才讓人送來了這特製的安神香。”冬雪挑眉眸光詭譎道。
身下的錦被被她抓得破了洞,可這也冇法毀滅她夢魘深處的痛恨。
“霹雷――”
夜闌瞥見那盞灼燒著她三魂七魄的鎖魂燈,被一隻柔荑玉手平空呈現在密室,當空虛點,一頃刻,青銅盞‘喀嚓’碎裂,而她被困多年,日日灼燒生不如死的三魂七魄終得開釋……
看著夜闌那張眉頭緊蹙的清秀臉龐,小廝視野下移色眯眯的流連在纖長的脖頸上,雙眼放光呼吸短促的翻開錦被一角,先在那水嫩的小臉上掐了一把,見夜闌睡得死,膽量頓時大了起來,低頭埋首在夜闌脖頸裡,深深的嗅了口。
齊國將軍府南苑一處閣樓內,燭火搖擺,屋內兩個青衣婢子忙活著。
半夜如墨,大地一片沉寂,伴著滾滾雷音,無垠天涯時而落下百道猙獰雷電,張牙舞爪撕破這一方六合,遣散暗中換來這長久光亮。
但是她向來都不以為本身是傻子,因為傻子都是流口水的,而她向來都冇有流過口水!
“囡囡痛,不要打囡囡!”
小廝想起早前他相好的一番纏綿以後說漏了嘴,讓他得知嫻夫人給夜大蜜斯賜了安神香,雖說這夜大蜜斯是個傻子,但這麵貌倒是頂好的,又是正兒八經的嫡出蜜斯,金枝玉葉,歸正都要死了,不如死之前讓他歡愉歡愉,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