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神仙們一貫深居簡出,除了偶爾傳聞有人被神仙收為弟子帶走,根基探聽不到他們的環境。這兩個倒像是好交換的,說不定能從他們口中探聽到些動靜,好讓他們公子更輕易得神仙看重?
姐兒是甚麼?
程鬆之翻了翻白眼,諷刺道:“你覺得我跟你們如許冇用,等閒讓人直取中路,連仆人都能被人挾持了嗎?”
程鬆之訝然望去,卻見那人的刀被連念初兩根手指捏住,想抽抽不出來,想壓也壓不下去,連念初卻還是一副輕鬆自如的模樣。貳內心也刹時閃過了“一個男人的刀如何能夠被哥兒握住,這必定是中毒了”的動機,很快又甩了甩頭,復甦過來——那兩位但是神仙,能拿住凡人的兵器還不是理所當然?
失算了,他曉得這兩人是神仙,彆人可不曉得,恐怕也把他們當作敵手了!程鬆皺了皺眉,手指鬆開弓弦,射向那柄利刃,本身抓著樹枝落向下方。雙腳方纔落地,那名刀手俄然厲聲叫道:“有毒,小侯爺,香氣裡有毒,小人冇力量了!”
嶽青峰將手伸到懷中,從山裡取了枚果子懸在他麵前晃了晃,看他的目光跟著本身的手挪動,暴露一絲含笑:“你要的是這個?我手中有的是,雖不知你要來做甚麼,不過你與我道侶有緣……”
他們倆幾分鐘前剛棄舟登岸,甚麼都不清楚,不過昌芸果倒是種很常見的靈果,能夠用來釀酒、也能當作零食吃,連念初在山上種了很多。
說著話,細碎的草葉顫抖聲越來越近,諦聽乃至能聽到弓弦拉緊的聲音。程鬆之低低說了聲“兩位神仙躲一躲,謹慎流矢”,便緩慢地躥到本身看好的一株大樹上,從富強枝葉後看著那片聲聲響起之處。
有緣人抬高了箭頭,眯著眼看向嶽青峰懷裡的小女兒。滿衣是側躺著掛在他懷裡的,前麵連念初讓開身子後,她恰好側過臉與有緣人四目相對,暴露清荷一樣的小臉兒。
貳內心暗歎一聲:“是這場遴選大會招收弟子用的東西,統統入場參賽的人身上都有一個,能夠相互掠取,等這場測試結束後,身上有二十個以上銘牌的就能通過;若還能在島上找到神仙種下的昌芸果,便能夠免了以後的測試,直接進級。”
連念初揮了揮手:“我們也不插手遴選,要這個冇用。不過這遴選大會跟我印象裡的神仙招考不太一樣啊,各大門派測驗不都是先測天賦,然後筆試、口試嗎?開大會的神仙是哪兒來的,如何搞得退學測驗跟綜藝節目似的?”
他忿忿地說:“彆說兵戈,就是兩村爭水的要打起來都有神仙按著不讓打!我們凡人力量再強也抵不過神仙,仗打不起來,主上的身份不能再進一步,我們這些武人也冇用了。”
當然,他的小蓮花永久都是都雅的。連念初轉頭看著烏黑芳馨的女兒,眼角餘光正都雅到嶽青峰微微側過臉,朝著他笑了笑,目光流盼,說不出的密意。
趁著仇敵吃驚,反應遲緩,他立即抽劍衝向林外,覷準那些人急著蒙口鼻、找解藥的機遇,用劍柄打翻了幾個保護,將劍尖抵在了那位小侯爺胸前。
程鬆之驚怒地皺了皺眉:“兩位即使是神仙後輩,也不能這麼平白欺侮人!我公子是堂堂男人,不是哥兒,怎能插手朝廷選秀!”
那他真跟隨了這兩位,他們公子會不會受此纏累,冇法進入攬星宗等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