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嵐是青嶽神君重生必須的祭品,他們這些人另有機遇走山青峰嶺嗎?
扶餘國修士建的?可如許一座連山神都被封鎮的山裡,如何會有一座三千餘年前人類留下的迷陣還在運轉?盧修士想得越深遠,對那“白蓮花神”的戒懼就越深,可恰好他們的一言一行還被蓮花監控著,他想勸夜嵐警省些都不可。
圓臉修士也跟著勸了幾句,夜嵐卻非常果斷地搖了點頭:“我師父從不讓我信奉他,他隻教我道法,也隻讓我修仙道。他說神道誤人,仙道纔是正路,等我見的世麵多了就曉得了。”
不……我是他親兒子的爸爸。
他身上有青嶽神君一片真靈,在這山裡比彆人更安然些。既然教員的殘魂冇有示警,他去救人應當不會出甚麼傷害。他走到那群人身邊,伸手去扶地上的人時,識海中俄然響起連念初的聲音:“彆動,剛纔我問了嶽兄一下,他說這座山裡有疇前扶餘國修士設下的迷陣,你如果踏出來也能夠有傷害。”
隻差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再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過這裡的挑選權從不在他身上。夜嵐已經盤坐在地,按著嶽青峰給的功法觀想起蓮花了。
夜嵐脫口說出這個詞,身前的李洪趕緊撲上去抱住他的腿,吃緊說道:“阿誰妖……花主說甚麼?他設下的迷陣嗎?你幫我求求他,隻要他能放了我侄兒,我身上統統的寶貝都給他!我發誓再也不來這山裡,我……我們叔侄一起供奉他當山神!”
嶽青峰也覺著這小我類年紀太大了――他的小蓮子化形以後,如果問他為甚麼家裡有個比父親年紀還大的師兄,該叫師兄還是師伯好,那多難堪?
他手裡的行動微頓,仔諦聽著那道聲音,彷彿還聽到了藐小的吞嚥聲和吮手指頭的聲音,也不知他吃的是甚麼這麼冇形象。
兩名同業抓之不及,竟讓他把夜嵐從修行狀況中砸醒了。
他下認識發展一步,後背貼上光滑如玉的石壁,用力推了推。山壁未動,洞裡的燈燭卻“砰”地同時燃了起來,光芒壓得昏昧,拖出滿地深濃的暗影,竟也不比剛纔那份純粹的暗中強多少。
青嶽神君……莫非現在就來領受他的身材了?
就在他用心修持的時候,身邊那片困住六名修士的迷陣倏忽竄改,地上空空蕩蕩,彷彿向來冇有人踏上那片地盤般。李洪猛地收回一聲慘叫,撲向夜嵐,逼著他還回本身的侄子。
但是其他三麵就是深穀就是峭壁,除了這條進洞之路外,他們竟已經無路可走了!盧修士謹慎地將身子縮在最後,看著夜嵐這個傻大膽兒大步流星地走向石府,圓臉修士緊跟在他身後,內心忍不住重重感喟,跺了頓腳,也緊追了上去。
連念初那邊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忽又從蓮花中傳出聲音:“把他們弄出去也行,不過作為互換,你要信奉我,如何樣?”
這篇神通非常奇特,是教人剝離自我認識,將純真對外物的認知化為獨立的神念,再把那動機托送給需求之人的體例。這類體例非常取巧,信奉也不堅固,但送出去的動機倒是紮踏實實、不摻水分的信奉之力,不是活了幾千上萬年的真神想不出這功法來。
“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