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發甚麼呆,明天就不怕早退了嗎?快起床。”陸南成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跟我說。
我從陸南成的身下抽身出去,抓起床上的被子把本身裹得緊緊地,一麵抽泣著,一麵不斷的掉眼淚。
又一次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我含著淚水的雙眼忿忿地瞪向他,卻見剛纔還一臉陰沉的陸南成,現在竟然解著襯衫的釦子,大片古銅色的胸肌垂垂暴暴露來。
陸南成起家,拿起放在床頭的紙巾丟給我,“隻曉得哭,被欺負了也不曉得說。”
但是陸南成雙腿一曲,用膝蓋將我緊緊地壓住。
明顯已經累到了極致,但是我的內心還是有一根緊繃的神經冇法鬆弛。
“乾甚麼?”陸南成勾了勾唇角,“許長寧,你連這類衣服都穿給我看了,不就是為了但願我、乾、你。”
“你好了冇?如何這麼久?”陸南成終是不耐煩了,轉過身來問我,恰都雅見我拉著被子找東西的模樣。
無助之下,我隻能用指甲扣住他健壯的肌肉,深深的往內裡嵌入。
說著,陸南成的胯部又往下壓了壓,隆起的褲-襠就疊在我的腿心上。
第二天醒來,天氣大亮,初夏的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出去,落下一地金黃。
陸南成緊盯著我的淚水,臉上的寒霜也越來越重,“哪個女人?是誰打了你一巴掌?”
跟著枕頭落地,陸南成的褲子也被脫下,他渾身赤-裸的上-床,不由分辯的將我撈進他的懷裡,一低頭就緊緊地噙住了我的嘴唇,濕熱的舌頭緩慢探入,一下子奪走了我的心神。
一下子就撐紅了雙眼,淚水不斷的在眼眶裡打轉。
我像是嘗試台上的青蛙,四腳朝天的被他壓得轉動不得,隻能用雙眼氣憤的瞪著他,心傷、委曲、尷尬各種龐大的情感在我心底裡翻滾。
一麵深吻著,一麵抽掉了我抓在手裡的被子,我微涼的身材和他灼燙的體溫熨帖在一起,他的手肆無顧忌的遊走在我最敏感的部位。
而浴室裡,我一昂首,就看到我怕剛纔要找的東西正濕噠噠的掛在毛巾架上,彷彿是被陸南成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