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完是因為做了個夢纔有點暗影時，沈雁鳴還擔憂賀長空會感覺他有病, 到底是甚麼樣的玻璃心脆脆鯊纔會分不清夢和實際，乃至因為一場夢境就放棄想做的事？

賀漫胡想了想：“最好的一次隨隊拿了四強。”

賀長空從挺早之前就感覺沈雁鳴和他的認知中的阿誰有些偏差。他冇搞懂這些偏差是從何而來, 也隻能奉告本身，不必然統統事情都會如他的既定印象那般生長。現在聽到沈雁鳴這段在彆人聽來必然會感覺奇特的辨白，賀長空卻模糊有些想明白了。

但是現在他有機遇曉得以後的事了，他不成能不獵奇的。

沈雁鳴又拉起賀長空的手腕：“哥，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答案是甚麼都冇乾係，不管真就是一個超乎設想的預知夢，又或者沈雁鳴和他一樣都是有違知識重活一世的人, 他都會奉告他, 哪怕結局看起來像是事前寫好, 他們也能一起去竄改將來。

真的是，不幸兮兮的。

因而他問了, 這不是夢對不對？

沈雁鳴又問：“那我的事呢，有冇有人再提起過？”

並且連一個能當樹洞的工具都冇有，明顯經曆了很多事，又隻能當何為麼也冇產生一樣，再餬口一遍。

沈雁鳴是出了那樣的不測死掉的，如果真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但是還儲存著那一刻的影象的話，很疼吧。

之前每到轉會期都有人打仗他，他都是來一個回絕一個，就是想著ctg對他有知遇之恩，隊友們都是並肩作戰過來的，他不能打出花樣了就跑。

但是……普通來講，賀長空問這個題目絕對不會是他想的阿誰意義吧？

看來要激起小白狼的狼性公然不能講些甚麼傷春悲秋的事。

成果賀長空在一陣長長的沉默以後，不疾不徐地開了口：“受傷了，我們隊輸了。”

如許的表情賀長空也能體味一點，一覺醒來統統變回了疇昔的模樣，身邊的人彷彿還是那些人，但他們冇有厥後的影象，有些話說也冇法說。看起來彷彿是有了再來一次的機遇，實際操縱起來卻冇有那麼簡樸，能做的事情也始終有限。

沈雁鳴公然被嚇到了。

並且賀長空和沈雁鳴還不一樣。

本來是要好好聊一下關於所謂胡想的事情，話題俄然變成了“你如何死的”。

如果賀長空反問他肩膀如何了，那這個話題就不必再聊下去了。

賀長空有些冇明白：“小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