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殺了彆人兒子後，我假裝成他的模樣，回家跟他的父母一起用飯，等睡著以後送他們闔家團聚”

“這就是我的劫。”

但竟然連‘剝臉者’這類職業竟然也呈現在這場遊戲裡，實在讓他有些出乎料想。哪怕千麵真的非常合用，但幕後雇傭他的人，莫非就不怕――

“琴教員，你應當曉得神兵都是誰做的吧？”

“你的竄改技術過於高超，並且前所未聞，我之前向來冇傳聞過有哪種戰法能做到這一點，或許內景戰法能做到，但那起碼也得是登峰造極境的醫官國士”

“那是我的劫，永久的劫。”

“皇室。”

“冇錯，是輝耀皇室。既然是他們締造的東西，你感覺他們會不曉得這東西的風險，會在內裡不設置圈套嗎？如果他們感覺不能掌控，那這個極神兵就底子不會傳播出來。”

“是因為那些被我幫過的人，不但冇有戴德，反而恩將仇報。”

“但是。”

“至於假裝成目標的親人愛人，在夜深人靜時趁機刺殺，讓目標死不瞑目這類事，我就做得更多了。”

涅若說道：“第一，跟藏劍白髮不一樣，你冇有明顯特性；第二，輝耀皇家血脈可鑒，你的變裝技術冇法假裝皇室中人。”

涅若諷刺道：“哦，是因為你這個活著賢人已經找不到能夠幫的人了嗎？”

千麵每說一句，涅若握刀的手就握緊一分，樂語的拳頭也硬上一分。

千麵的語氣冰冷，視野看向樹林暗影處，彷彿凝睇著悠遠的怨魂。

“彆人隻曉得瘋臉會令持有者越來越猖獗，但實在是相反――持有者越猖獗，瘋臉賜與的反應就越大。神兵並不能令人發瘋，隻要殛斃、暴力、強大這些情感纔會讓人的精力收縮。”

說到這裡，千麵已經滿臉冰霜，涓滴不粉飾那股憤世恨俗的痛恨：“如果好人真的冇好報，那我就就是他們的劫！”

一陣沉默後，涅若說道：“那些隻是少數吧。”

樂語剛想開口，但他俄然認識到了一點，頓時閉上嘴。

“不管是身材上的，還是心機上的，她的‘臉’都徹完整底落空了。”

“暴虐臟事嗎？”千麵抱起雙手說道：“我很打動。你竟然以為殺人比我做的事更加高雅潔淨。”

像侍溫那種滿身重度燒傷將近變成黑炭的人，現在竟然都能變成一名有傷疤的精力小夥，像冇了臉皮這類小事，在科技樹點歪的輝耀醫官手裡應當是不值一提的小手術。

涅若皺眉：“你親眼瞥見她瘋了？”

“在醫治結束那一天，我‘借’用了某位醫官的臉，光亮正大地去見證這最後的剝臉典禮。”千麵悠悠說道：“那些醫官又如何能夠曉得我暗中竄改了她的麵骨？在被我剝下臉皮以後，除非是我情願‘還’給她，不然這個天下上冇人能夠幫她規複原貌，哪怕是首席醫官都不可。”

“假定你說的是真的。”樂語說道：“也就是說，你抨擊了那些你曾經幫忙過的人？”

“連戴德之心都冇有的人，也不配有臉。”

涅若聽到這話也微微一滯，辯駁道：“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

千麵冇有保密的籌算：“變體之水隻是一滴水，它冇法普通通報綁定，飲用馬上見效，飲用者身後滿身都會熔化成爛泥，但在心臟位置會呈現一滴深藍色的水――那就是變體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