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藹一入門就是大師姐,就連單逸夫也是五師兄,金蟬心中本來早有怨懟,但李無錫又是賜法,又是傳珠,早把那些不歡暢拋到九霄雲外,到一邊體悟去了。
當下李無錫命眾弟子端坐蒲團,緩緩開講:“昔者老君有言,無,名六合之始;無極者,無極限也,萬物之源也,太極者,物之極大也。所謂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三才,三才生萬物。本門心法名無極,卻可生太極,汝等心智脾氣不一,於無極中取其一而習之,然其理一也……”
李無錫一時冇想到本身會被請下台去,麵色略顯嚴峻,這觀心卻冇有重視,一邊走一邊低聲道:“道長神仙手腕,蜀山內是以想覺得臂助,不幸觀心是看不到了,監院今早說了,我家冇有定時交納供奉,我下午就得清算行李回家了。”這觀心,不,現在應當說米鏡心,戴德昨晚李無錫肯跟他說話,並且夷易近人,全不似觀中那些凶巴巴的羽士,是以上分開之前倒是低聲相告。
一時三刻靜坐已畢,突聽得前院三清大殿晨鐘敲響,李無錫展開雙眼,揮揮衣袖,叫起徒兒們,由金蟬在前頭帶路,一起直奔前院而去。
李無錫多麼人物,多寶道人神識轉世,既然相見有緣,也不想看他就此拜彆,臨踏下台階時,伸手遞給他一道上清感到秘法靈符:“你可持此靈符,世代供於家中,有危難時膜拜,天然有多寶一脈來助你。”
鼓樂一停,靜圓就站到了台中心,一通感激酬酢,然後就是請靜觀主持集會。靜觀穩坐中心,緩緩吐音,聲震四方:“諸位,本日是我蜀山派一年一度的議事大會,本來本年是滄瀾鬥劍之年,集會應當在蜀山總壇停止,但前日承聖觀監院靜誨俄然古怪滅亡,這已經是半年內,蜀山兩次高層傷亡事件,是以本次大會才臨時決定改在承聖觀停止。”
清了清嗓子,擺佈望了一眼,靜觀再次開口,卻讓人大吃一驚:“蜀山為千年大派,門下無辜傷亡,是我派奇恥大辱,當此鬥劍之期鄰近,我本不肯妄自測度有人用心想讓我消彼長,但,顛末各位長老詳細勘察,倒是發明,元元道人和靜誨監院都是崑崙派術法所傷致死!”
李無錫打發完李金蟬,轉頭對袁藹和單逸夫道:“你二人入門就是我弟子,倒是要替為師分憂解難,這第一件事就要磨練你們對師門的情意,那虎山和火嫏是我多寶洞的仇敵,罪無可恕,你倆可在此觀中尋覓他二人的蹤跡,一旦發明必須頓時擒下交為師措置,你二人可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