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少時,秦頌在彆人眼裡也是這個模樣,隻不過弱勢的工具換成了他罷了。
簡樸來講『終焉之律者』對於法則的操控權限是要比神之鍵的更高的,但是秦頌挑選了這類會對神之鍵形成侵害的體例來試圖對『終焉之律者』形成傷害。成果就是……形成的傷害微乎其微,乃至是冇過量久就自愈了。
秦頌在做出阿誰決定,放棄將來的統統試錯機遇來賭這一個變量,來賭這個能夠性極低的成果之前,他也躊躇過,因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結局大抵率也不會好到那裡去,最好的成果就是人類不會滅亡,但是汗青也隻會止步在『終焉之戰』。
秦頌這一次完整能夠給『終焉之律者』形成更大的傷害,之前每一次和『終焉之律者』決鬥,秦頌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暗傷,讓他隻能闡揚出本身八九成的戰力,但是隻如果他回到了全盛期間,十成的戰力能夠對抗幾十個九成戰力的他。
但是秦頌是個笨伯,他不曉得這統統就是已經必定,冇法變動的,仍然是用各種體例去嘗試竄改這個結局。
……
在這條時候線裡,秦頌是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隻不過在文革的時候他用本身的“滅亡”提早結束了這個動亂,提早了多久呢……文革剛開端一年就結束了,那些反反動個人也被剿除。
是因為棋逢敵手?不對,這玩意的前提是兩邊得有對等或者附近的氣力,就算是一方永久比不過另一方,那也得是會讓另一方有威脅的存在。而我和祂的氣力完整不是一個量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