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王德發就一股腦把刁佳華逼迫本身做假賬和他一起同流合汙,一起貪汙公司公款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驅除這匹害群之馬,還公司日月之好天。”宋誌超悄悄地拍了怕王德發的肩膀。
“哦,如許啊。”宋誌超衝他暴露一些溫暖的笑容。
“我說,我也說!刁佳華這個撲街,私行截留員工收取的小費,每次客人打賞他都拿大頭,隻留給我們一點點!”江潮也跟著反叛。
王小峰和曾小紅也開口,大著膽量把常日裡刁佳華作威作福的醜事說了出來,甚麼罰錢員工,調戲女伴計,毆打男員工,以及宴請朋友報公司賬目等等,能夠說醜事多多。
“有,當然有!”王德發等的就是這句話,“我手頭有刁主管做假賬的記錄,每一筆都清清楚楚。對了,仲有他本人具名……”
王德發是個聰明人,這一刻曉得本身不管做甚麼抵賴都冇有效,隻好儘力把任務和誘因推辭在了刁佳華這個冤大頭身上;不管之前那些事情是真是假,是本身主動做的,還是刁佳華調撥本身做的,十足甩鍋,把刁佳華當作最大的“背鍋俠”,用本身的痛哭流涕來控告他的罪過。
很快,宋誌超就找到了一份,是歌舞廳客歲進酒水的一份報表,宋誌超順手拿起辦公桌筆筒內的一支紅筆,把一些數據劃了劃,然後又找出一份發賣報表,一樣的用紅筆把發賣數據劃了劃,然後用刁悍的默算才氣開端計算數據,很快,他就暴露一個輕視的笑容。
“如何了,王主管,你的神采很丟臉哦。”宋誌超抬開端,漫不經心腸問了一句。
為甚麼?因為宋誌超劃線的那些數據都是他做假賬時填寫的數字。
“不要哭了,你的委曲我都懂。”宋誌超不失時機地從桌子上扯出一段紙巾,遞給王德發安撫道。
麵對五小我對刁佳華罪過的控告,特彆看著王德發,潘文斌另有江潮三人血紅著眼睛,唾沫星子橫飛,彷彿刁佳華和本身是不共戴天的大仇敵。
咬咬牙,心一狠。
“故意就好,故意就好!”宋誌超感覺對方挺上道,跟本身的符合度很高嘛。“那麼你有冇有刁主管犯法的證據呢?畢竟我們要實事求是,絕對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好人。”
這個年代財務上的“作假造假”太初級了。
撲通一聲,王德發一屁股軟癱在了椅子上,然後道:“我說!我全都說!這統統都是刁佳華唆使我乾的!我是被逼的---”
宋誌超起家,彷彿很體貼他的模樣,扣問:“就這些嗎,你冇話對我說?”
並且在跟從刁佳華一起做假賬,貪汙公款的時候,王德發也檢察過相乾刑法,被抓住但是要下獄的!
對方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
能夠說,在財務賬目玩花腔方麵,王德發這個這個“老狐狸”,還得尊稱宋誌超一聲“祖師爺”。
王德發朝那兩本書一看,一本是管帳學方麵的,另一本竟然是關於經濟犯法的刑法!
手一抖,就把報表掉在了地上,後背上盜汗更是嗖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這一看,不得了!
“我頭有些暈……能夠是昨晚冇歇息好。”王德發拿脫手帕擦了擦臉,又擦了擦後脖子,神采慘白。
宋誌超冇再理睬王德發,反而信步走到辦公室的書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