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說這1000兩銀子你們能夠隨便用,但是必必要給我留500兩,等我長大後留給我立室立業用,現在我長大了,也要立室了,你們也該拿出來這500兩了吧!”
劉真冇看過這封信,現在也不想看,他關上了小匣子,道:“二嬸,我爹的1000兩傷亡撫卹金呢?”
“是...是這個理,是這個理,長幼有序。”
“二叔,我剛纔已經說過了,胡蘭等著我去提親。”
“給我說親?”劉德放下碗筷,道:“胡二叔家的胡蘭?”
“既然鬨成如許,二嬸也就不要揣著明白裝胡塗。”
劉鐵柱的二叔笑了笑,吧嗒,吧嗒,吸了幾口焊煙,敲敲桌子,道:“鐵柱上桌。”
二叔放下菸袋,給劉真碗裡夾了幾塊肉,喟歎:“小德子冇考上秀才,倒是在縣城找了一個賬房先生的差事,也算是了結了我的一件苦衷。”
我娘臨終那會,把我拜托給你們養,1000兩撫卹金也交給你們了。
“底子就冇有1000兩撫卹金!”
二嬸冷著臉,接著道:“等小玄子考上了衝雲武院,我們家要甚麼冇有,遲早給你娶上媳婦。”
“另有我爹的血龍勳章哪去了?我記得在這小黑匣子裡放的。”
劉真坐在劉德中間,道:“二叔,二嬸,我有事跟你們說。”
二嬸喜上眉梢,看了一眼劉真,道:“那小丫頭眼界高,普通人配不上,隻要見過大世麵的俊後才班配。”
少年不鹹不淡的點頭,眼中閃過討厭之色,往坑裡邊挪了挪屁股。
“你們這是乾甚麼?”二叔站起來,嗬叱二嬸,道:“你如何能用湯潑鐵柱呢?”
“氣死我了,把大哥的遺物給他,讓他給我滾出這個家。”二嬸下了炕,翻箱倒櫃。
“你乾甚麼,你瘋了,摔我大哥的遺物?”二叔憤怒,舉起了菸袋杆要打,但麵對二嬸咄咄逼人的眼神,二叔還是放下了菸袋杆。
“你這孩子,此一時彼一時,小德子冇考上秀才,總要有一個安身的家,一個彆麵的娘子,你在這爭甚麼?”
二叔點點頭,道:“但是二叔已經與老胡定好了日子,老胡也收了聘禮,你如果想先結婚,換一家女人,新蓋的小院子還是給你。”
“那我就說了。”
二嬸搶過話,踹了一腳二叔,道:“至於阿誰有龍圖的小牌子,我看是金子做的,也趕上前些年家裡緊巴巴的,我把它典當了300兩銀子補助家用。”
“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你.....還是讓你叔說吧!”二嬸今後挪了挪,靠在了窗戶上,放在桌子下的腳踹了一下二叔的大腿。
“二嬸,二叔,胡蘭與我情投意合,明天上午我與她在山上已經把事情說開了,彩禮錢已經定下來了。”
“甚麼1000兩傷亡撫卹金,我不曉得。”二嬸轉過身去,神采烏青。
“有事說事,彆扯那些冇用的。”二嬸給劉德添菜,也不忘嗬叱劉真兩句。
坐落山很大,滿山的野草楊柳,毗鄰大漢馳名的衝雲山脈。
胡蘭皺了皺小眉頭。
“恩。”
“啊?”
二嬸酸溜溜說著,同時瞥了一眼黑黢黢的劉真,噗嗤一笑道:“仁德齋的賬房先生也算是一個很麵子的差事,不消風吹日曬,並且供吃供住,一個月有2兩銀子的薪水,最首要的是小德子能多見世麵。你想啊,去仁德齋用飯的人非富即貴,說不定咱家小德子哪天走了鴻運,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