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文很好，七歲前就背了《唐詩三百首》，然後有次媽媽讓他看一檔央視節目，他才熟諳甚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薑多少笑：“您出錢啊!”

“我找不到媽媽……”

薑多少看了眼季東霆，俄然開口問道：“季東霆，你很喜好孩子吧？”

薑多少把頭靠在車玻璃上，季東霆變戲法地拿出一根包好的臘腸：“許許，你的最愛。”

……

麵對季東霆的直白。薑多少有點活力。

“先生，等會我給你打折。”女辦事員說。

住一晚？一張身份證隻能開一間房，如何住？

他低頭看著小女孩，笑眯眯開口：“小朋友，你能夠把手中的硬幣給我麼？”

***

“她說她做錯了一件事，她內心很難受，然後她被男朋友罵了，她說做夢還會夢到男朋友罵她的模樣，就像我也會夢到院長罵我。”

公車來了，薑多少順利上車，她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季東霆也塞了一張二十塊出來，司機倒很熱忱，讓他立在門口收錢。

薑多少較著不信賴，但也冇有說甚麼。

白日東逛西逛，然後又登山去了寺廟，平心而論薑多少都有點累了，躺在車上很輕易昏昏入眠，薑多少揉了揉額頭，看向季東霆，扣問：“早晨冇題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