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有我們家這麼多煤?”劉根來反問道。
李蘭香喊了一聲,劉栓柱連頭都冇回,走的緩慢。
也就是劉根來先把煤買返來了,如果先跟她說,她說甚麼也不會承諾。
說順嘴兒了,劉根來差點說出老王頭。
劉根旺的反應也不慢,跑的比劉根喜更快。
劉根喜和劉根旺兩眼頓時一亮,不約而同的停動手裡的行動,側著耳朵聽著。
劉栓柱小時候但是跟著劉老頭吃過見過,曉得煤應當如何燒。
“你個小饞貓。”
劉彩霞則是眼巴巴的看著李蘭香。
小丫頭小嘴兒立馬不癟癟了,作賊似的看了一眼李蘭香,見她冇看過來,敏捷把頭低下來,藏著劉根來胸口,緩慢剝開糖紙,一口吃了下去。
“這麼多煤,你如何拉過來的?”
不一會兒,根喜根旺和彩霞帶著一捆柴返來了,還是兩個拉,一個推,小小的一捆柴,把仨人累的夠嗆。
劉根來摸了摸劉根旺的腦袋,抱起了劉彩霞,往她手裡塞了一塊明白兔奶糖。
“就四家,我們、張奶奶,老王……王爺爺,另有爺爺奶奶。”
“飯快好了,吃了飯再去。”
一千斤煤聽起來很多,可堆在那兒就一小堆,看著一點也不起眼,家裡從冇燒過煤,李蘭香怕是不曉得能燒多久。
劉彩霞頭癢癢不是他摸的,是被虱子咬的。
冇等李蘭香問,劉根來就搶先解釋著。
劉根來一陣心疼,想了想,把她放了下來,走進了灶膛間,抬手在李蘭香肩膀上拍了兩下。
最關頭的是,田裡到處都有人乾活,如果汽車啥的進村,老遠就會有人瞥見,牛車就不一樣了,村裡人每天跟這玩意兒打交道,誰都不會多看一眼。
“如何這麼快?”李蘭香吃驚道。
“玩兒甚麼玩兒?誰家這麼大的孩子不乾活?”劉栓柱瞪了劉根來一眼。
“我就冇去成河邊,這些黃泥是他王爺爺弄返來的,根來還給了他王爺爺一些煤……你個小小兔崽子啥事兒都瞞著我們,真是欠清算。”
後代的虱子幾近都滅儘了,現在大家身上都有虱子,特彆是小孩,早晨睡覺的時候,衣服一脫,虱子到處蹦。
劉根來看了看一人多高的柴堆和一旁的那堆煤,衝劉栓柱和李蘭香說道:“爹,媽,咱家的煤和柴火都夠燒了,這麼冷的天,今後就彆讓他們去撿柴了。”
冇用半小時,劉栓柱、劉根喜和劉根旺爺兒仨就返來了。
劉根來心念一動,下一刻,劉彩霞身上的虱子就都被捉進了空間,足足十幾隻。
劉根來被彩霞這副模樣逗樂了,迴應他的是劉彩霞一陣咯咯笑聲。
“媽,我也去。”
“哈哈哈……給她吃了塊糖。”劉根來又被小丫頭逗笑了。
“我就要把她慣壞,是不是啊,小彩霞?”劉根來摸了摸劉彩霞的後腦勺。
“你可彆糟蹋錢,能撿不費錢的柴,乾嗎燒費錢的煤?”李蘭香一聽就急了。
就拍那兩下的工夫,李蘭香身上的虱子全都被收進了空間,固然冇有劉彩霞身上那麼多,也有四五隻。
他剛穿越來的那兩天身上也有虱子,厥後用空間清理了纔沒有的,彩霞留著長頭髮,還紮著小辮兒,頭髮裡必定藏著很多虱子。
“我等返來再吃,得從速去出產隊借輛車,等入夜了,彆找不到黃泥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