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從速跟我講講詳細環境,究竟是啥樣的動靜讓你這般嚴峻兮兮的?我來幫你細心揣摩揣摩,免得你冒莽撞失地跑去老邁那邊,不謹慎觸了他的黴頭可就費事大了。”
馬三捂著被打的額頭,一邊齜牙咧嘴地叫疼,一邊趕快辯白道:“叔啊,您也太小瞧我了,我哪有那麼笨拙啊?我但是把那小我綁得結健結實的,連嘴巴都用布條緊緊地塞上了,絕對跑不掉的!”
顧安月氣鼓鼓地從兜裡取出一塊潔白的手絹,悄悄地擦拭著臉上的水珠。
顧安月一臉憤怒地抱怨著:“刀哥,您手底下這些人,真是太不頂用了!竟然敢把本蜜斯給五花大綁地捆起來!”
然後,她竟然真的毫有害怕之色,大風雅方地走到另一張椅子前穩穩鐺鐺地坐了下來,伸手端起桌上的那隻大碗,仰開端“咕咚咕咚”地就將內裡的水一飲而儘。
本來,他早就策畫著等這批貨勝利送出以後,要親身去會一會阿誰不知如何曉得他大本營地點的女人。令他千萬冇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主動奉上門來了。
馬二叔皺起眉頭,儘力回想著甚麼,俄然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詰問道:“等等,你剛纔說的阿誰女人,該不會就是前段時候直接找上我們聯絡點的阿誰吧?”
不知過了多久,當顧安月悠悠轉醒的時候,起首感遭到的便是臉頰上傳來的一陣冰冷濡濕之感。她下認識地伸手摸了摸臉,卻發明手上沾滿了水漬。
她已經又饑又渴了好久,這會兒好不輕易能有水喝,天然是顧不得很多了。
但是,出乎馬三料想的是,馬二叔聽完這番話後,臉上竟然毫無波瀾,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哦,然後呢?”
這可好,人已經被我拐返來了,叔,這下可咋辦呀?”
待認識逐步復甦,顧安月緩緩展開雙眼,映入視線的倒是陌生的環境——她正身處在一間寬廣敞亮的房間內,身下是冰冷堅固的空中。
隻見馬二叔嘲笑一聲,不屑一顧地答覆道:“哼,我們乾的本來就是這類提著腦袋賣力的謀生,公安局想要抓捕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這再普通不過啦。但題目在於,就算他們想脫手,那也得要有本領抓到我們才行呐!”
馬三一滿臉煩惱地解釋道:“我真的是嚴格遵循上麵供應的資訊去抓人呀,紅色領巾和坐位號一點兒都冇搞錯。
冇過量久,他們就找到了顧安月,再次把她弄暈以後,將其抬進了煤車的夾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