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與那差役無關,還望幽冥君大人看在本尊的薄麵上,饒過他吧!”
這本魂冊上記錄得並不詳細,隻知此人五百多年前活著時,是大梁亡國之君,諡號梁罔帝。為大夏建國之君――大夏太宗天子龍蕭所殺。啟事是他冤殺了龍蕭一家高低六十八口,奪了龍蕭的未婚妻――嵯峨山端氏女。惹怒了兵權在握的龍蕭,招來了殺身之禍,滅國之殃。
這光都是從石壁上鑲嵌的一種黃色透明的石塊兒中披收回來的,遍及全部洞府卻涓滴也不刺目。
洛詰並不活力,隻是有些無法,“幽冥君大人安知本尊是無事閒逛?本尊有要事要與大人籌議。”說著,也不消聘請便神態安然地踱進了洞府。
因而盤算了主張,讓人傳午餐,吃過飯睡一覺,早晨就去一趟漠王府,問杏軒。
“怪不得,出去吧!”
“好好說話!你怕個甚麼?”語氣裡透著不耐煩。
莫非良岫的又一循環將至?這飼鷹岩上梁罔帝的靈魂感知了此事,要去尋覓良岫嗎?
“何事稟報?”
“我怕甚麼?主子,我怕的是您呀!”鬼吏內心嘀咕,卻不敢說出口,隻得平埋頭神見禮道:“稟告,君主大人,方纔……有一人在入口處讓部屬給大人帶句話,說是‘太陽神君但是忘了九玄天上事?’”
見君主熟睡,鬼吏站在洞外等了半晌。忽聽洞內有人慵懶說道:“有事就出去講,站在內裡要比及幾時?”
鬼吏倉猝衝洞內拱手見禮道:“打攪君主,部屬惶恐。”
幾個烏麵、烏衣的鬼吏衝出去,就要扯著那鬼吏出去。
這段簡樸筆墨的最上麵有一行小字令幽冥君心中一跳――端氏女傳為鳳隨寄主,不堪辱,自刎死。
幽冥君揮手讓世人退下。
腔調如此明朗高闊、曠遠悠長,跟著語聲而來的是一名雪衣風袂、翩然若仙的男人。
冷冰冰的聲音將鬼吏從陽春三月拉回了寒冬臘月,待細心看清麵前這位幽冥君主時,卻整小我都不好了,用一個詞來描述就是“如墜冰窟”!
新來的鬼吏進到洞中,方覺麵前一亮。全部洞府內一片光亮,與洞外的傍晚截然相反。洞很深,洞中有洞,層層疊疊。但是洞中光芒敞亮,這亮光不是慘白的死光,而是淡黃色帶著溫度如日光般的光芒。
聽聞此言,幽冥君勃然大怒,將手中茶盞砸碎在鬼吏麵前的石砌空中上,“這是甚麼端方?你覺得幽冥地府是逛廟會還是趕大集?誰都能夠跑來讓你給本君捎句話了?你就該將阿誰不知死活、傲慢高傲的傢夥用勾魂索鎖了來見我!竟然敢替人傳話!來人!將這個不懂端方的東西拉下去!”
“你是新來的?”
“是,君主。”
嚇得那年青的鬼吏跪倒在地,要求幽冥君恕罪。
“幽……冥,幽冥……大人……”
青玄色的頭髮、青玄色的麵具、青玄色的披風,另有冷如寒潭卻波瀾不驚的眼睛,都讓這個新入行的小鬼吏心顫不已。
年青的鬼吏隻覺周身暖和如置身陽春,鬨不清本身是在地下十八層的幽冥天國,還是在花紅柳綠的人間秋色當中了。
他站在洞外,目光灼灼與洞內的幽冥君墨海般的目光對視,卻彷彿一眼洞穿了民氣。
“我說是誰,本來是來了個神仙似的美人兒,如何,在上麵呆得無聊,到我這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