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端起妃嬪們身邊的綠油糕,依著方纔的模樣,全數都塞到錢韻口中,一盤盤,直到錢韻嘔吐不止,綠窕提起一壺茶水往錢韻口中灌去。
慕容一瀟看過葉和,葉和叫了兩小我上前來,隻見兩個小公公架起錢韻,葉和身後的綠窕上前,端起慕容一瀟桌子邊上的一盤香酥糯米綠油糕,拿起兩塊,往錢韻嘴中塞去,冇幾下一盤香酥糯米綠油糕,便讓錢韻硬生生吞了下去。
錢韻忙著爬到晴妃前麵,不斷地叩首告饒道:“皇後孃娘息怒,皇後孃娘息怒,是老奴胡塗,老奴聽信了音蕊的話,這纔在炊事上常常難堪皇後孃娘,老奴知錯了,還請皇後孃娘重新發落,皇後孃娘息怒啊……”
音蕊聽到毒酒賜死,雙眸死寂般望著慕容一瀟,頭不斷地搖著,她不信,她不信她就如許死去,她不平,她不平。
她越想越怕,最後直接坐在地上,低聲抽泣,她是藐視了慕容一瀟,藐視了這堯宮的下人。
“皇後孃娘,求你饒了音蕊,不管音蕊做錯何事,皇後孃娘也不能用這類體例來打她,皇後孃娘她會冇命的,求皇後孃娘饒了音蕊……”
宮裡人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她早該看慣,隻不過本日之事,如果讓楚喚曉得,她真不知依著他的性子會如何做?他那麼寵嬖晴妃,她卻降了她的位份,隻怕他不會等閒放過她。
眾妃嬪看著錢韻的模樣,噁心的反胃,但是瞧著慕容一瀟的威儀,又不敢真吐出來,隻能用力地捂著嘴巴。
慕容一瀟緩緩的站起家來,雙手背後,漸漸的走到殿中,眸光盯著內裡某一點,聲音敞亮清冷道:“音蕊,欺君罔上,目無尊卑,恃強淩弱,鼓動昧主,本宮念她忠心為主,留她一個全屍,毒酒賜死。錢韻,身為尚食,上不能服侍主子,下不能為主減憂,成日作威作福,亂花權柄,本宮念你是初犯,奪職尚食一職,去玉星宮幫手。”
晴妃已經被慕容一瀟嚇得說不出任何話來,音蕊已經招認,錢韻本身也招認,她冇法再為她們討情,隻能看著她們受刑。
“皇後孃娘,統統都是奴婢所為,和晴妃娘娘無關,晴妃娘娘甚麼都不知,是奴婢讓人打了皇後孃娘宮中的人,是奴婢叮嚀尚食局的錢尚食,讓她給皇後孃孃的炊事中做手腳,也是奴婢鼓動晴妃娘娘換掉之前的尚食,統統都是奴婢所為,請皇後孃娘不要再打了,奴婢甚麼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