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欣喜的說了一聲:“公主……”
德貴妃直言不諱的問。
“皇後孃娘,請恕臣妾禮數不周,臣妾想問皇後孃娘可知國師想問娘娘討要甚麼東西?”
世人在一起隨便的閒談,慕容一瀟命人奉上生果點心,讓世人耐煩等著。
慕容一瀟嗤鼻一笑,道:“你比來是不是落拓的焦急,不然本宮再將後宮諸事交於你的手中?”
自從曉得程如是心有所屬以後,心中對慕容一瀟極是瞧不起,不管麵貌還是氣質上,她都輕看慕容一瀟。
德貴妃絕冷的容顏,嘲笑道:“這件事臣妾還是喜好娘娘不要過量相問,曉得多了,對娘娘冇有任何好處。”
聽著慕容一瀟已經這般說了,德貴妃天然也不會再留下,她既然說了會親身派人前去奉告,天然不會有假,何況,這邊另有惠妃在側作證。
“是,臣妾謝皇後孃娘教誨。”
慕容一瀟嘴角帶著一絲含笑,問:“德貴妃,本宮現在有一事不明,自從前次之事,本宮就瞧出貴妃彷彿對國師的事情非常上心,按理說,德貴妃身為皇上的女人,如何會對一個臣子有旁的心機,不知貴妃可否為本宮解惑?”
慕容一瀟輕笑道:“國師說的極是,那國師便直接說罷,國師想要甚麼?”
誰知世人在東羽宮內等了好久,眼看著快中午,還未見程如是的身影,慕容一瀟命人前去探聽,返來的人稟報說,皇大將國師留下來,在長生殿用膳了。
德貴妃多麼聰明的人,怎會不知她話中的意義,該不是她又有甚麼事情思疑到他的頭上了,看著麵前比她小幾歲的慕容一瀟,不由得佩服楚喚的目光,他選的皇後,公然非同普通。
德貴妃一貫孤傲高冷,一向以來都是她一向處於高高在上的職位,旁人都是俯視著她。
“惠妃姐姐,mm包管,隻如果姐姐你做的事,mm定不會多說一句?”
慕容一瀟聽出她言語中的讓步,讓步中帶著一絲無可何如,遂反響中也帶著半分和緩道:“德貴妃,在這後宮,本宮隻想奉告你,尊卑有序,禮法當前,纔是最後的儲存之道,如果為了使性子,讓本身的路難走,纔是最笨拙的做法,但願德貴妃明白本宮的苦心。”
“皇後孃娘,是臣妾不對,但是皇後孃娘曉得臣妾的心機,為何皇後孃娘還要這麼一問?臣妾一心隻要國師,還請皇後孃娘奉告?”
程如是是甚麼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為何他要見她,搞得世人皆知,他真的那麼喜好她嗎?
惠妃瞥過眼道:“現在說的好聽,到了阿誰時候,指不定將這話拋到那邊去了。”
哪怕她已經是皇上的人了,他也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