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伯那邊的動靜遲遲不來,安羽寧趁著偶然候,推著空間裡頭的雞公車,本身又往城外郊區的村莊跑。
用蠟燭來彙集碎銀屑,等彙集到必然程度後,再把蠟燭融了獲得銀屑重新煉製,可真真是一點都不華侈呀!
便是想紮個高高的馬尾辮帥氣一些,那也得有東西綁呀!本身總不能老使筷子吧?
一分為二後,安羽寧看到,藥童抓起那枚小的銀角子放到秤盤裡稱,而櫃檯前的這位青年男人,卻從衣兜裡取出來了塊小蠟燭,對著剛纔藥童開剪的處所,拿著蠟燭在桌麵上細細的摩擦,細心的把那塊處所擦了個遍,這才把手裡的蠟燭給收好了。
可店家一口咬定冇大錢找零,她總不能白瞎了二十個大錢吧?
固然老闆直嚷嚷,若不是因為本身是老主顧,他家這上等的燒刀子可不止五十文一斤,賣給本身,每斤那但是便宜了五文錢,絕對是吐血知己價了!
青年男人聽後,隨即從袖口中掏了個五兩重的銀錠子出來放到櫃檯上,藥童看了眼銀錠子,複又望向男人。
安羽寧想想,掰著指頭唸叨,“我伯伯即將要出遠門走鏢,讓我給他采買一些常用藥備著,像他們常常需求的金瘡藥啦,解暑氣的藿香丸啦,治拉肚子的丁桂丸啦等等的,小哥哥,我伯伯說,就要買些合用的藥以防路上有個萬一。”
藥童說完話,忙哈腰從櫃檯中取了把剪子,並一把比剛纔稱藥的小秤還要小的秤來,拿起櫃檯上的那錠銀子,捏在手中估計了一下後,抓著剪子就對著銀錠子開剪。
“小mm,你跟哥哥說,想要買甚麼成藥呀?”
“客長有無零散碎銀?二錢就好,您再取二錢,我回找您一兩。”
男人走到櫃檯前,看了看已經打包好的,用麻繩三包一捆,一共五捆的藥包後,他昂首扣問藥童,“多錢銀錢?”。
怨念萬分中,安羽寧隻得無語的拿著東西出了鋪子,內心卻連連發誓,再也不但顧這家破店了!
就在安羽寧感慨發傻間,櫃檯前的買賣已經完成,藥童送走了青年男人後,忙回看著安羽寧開口號召。
買了藥,安羽寧隨即想到上輩子的時候,如果碰到受傷了後,並不是直接就撒雲南白藥的,而是先得用酒精消毒,然後再撒藥,最後纔拿潔淨的白紗布包紮。
“小mm,小mm……”
至於白紗布?那也好弄,隨便找個布莊都能夠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