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溫度自腳底傳來,王蚺不自發的縮了縮腳,易定抓住了他的腳踝:“放心,不會弄疼你。”
旅客報酬有待晉升。
隨之而來的也許另有蚺妖的暴躁。
“冇事。你要走就從速帶路,不然我回屋睡覺了。”王蚺拋下話,也不曉得是誰冇心冇肺送來雄黃酒,湧起的絲絲醉意,伴跟著體內躁動的非常感受,王蚺不由思疑本身是不是中了毒。
既然王蚺家的白馬不聽話跑了,不如王蚺與他共騎一匹馬好了,他家的小黑向來又靈巧又聽話,和順至極。
這一刻的易定全然不知內裡的凶惡,他的一顆心緊緊地係在王蚺身上。他給王蚺揉腳,揉著揉著,冷不丁,一條紅色的絲質長褲滑了下來。
得知王蚺身材不適,易定倉猝伸脫手要為王蚺揉一揉腿,他的手剛放在王蚺腿上,王蚺當即瞪了他一眼:“誰許你亂摸了。”
易定對此一頭霧水,他非常蒼茫,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這些馬討厭雄黃,但是,他之前還是也喝了雄黃酒,小黑對他卻並未產生抵抗。
他明天喝了酒,馬又如此抵抗他,難不成去相思穀還得步行,天曉得要走到猴年馬月。
他上身仍保持人形,腿卻成為了一條長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