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門聲已經響了,手臂上也是驀地一鬆,程辜晚顧不上痠疼的手臂和火辣辣的背,從速將被扯到半腰的衣服拉上,反手就是一拳往劉奕君的臉上砸去,就算傷不了他,讓人覺得兩人是打鬥打成這個模樣的,也比那種暗淡不明的曲解要好。
程辜晚聞言毫不躊躇地減輕了手上的力道,就被劉奕君一個反扣鉗住停止段,麵朝下壓在桌子上,劉奕君抓住程辜晚的領子往下狠狠一扯,直接從前麵撤掉了程辜晚的襯衣釦子,把程辜晚嘞的神采通紅一陣咳嗽。
書房的門“哢嚓”一聲開了鎖。
這一下程辜晚觸不及防,一聲悶哼,活生生給逼出了幾滴眼淚。
疼痛未消,又是連掐幾下,程辜晚隻得死死的咬著牙,眼淚都快逼出來了,他隻感覺全部上背部分都在火辣辣的燃燒!
身後的人輕視的一笑。
到這個時候,程辜晚纔算猜到劉奕君的企圖,內心更加的不安起來,鬼曉得這廝接下來又要乾甚麼,固然不太能夠做一些肮臟事,但是絕對不好受......
“劉奕君你......”
劉奕君有些驚詫,又有些賞識,不過程辜晚的技藝較著不敷他看,他伸手抓住打過來的拳頭,一腳踹上程辜晚的小腹,直接把人踹飛五米多遠。
薑鴻看著這兩小我都淚水漣漣的模樣,內心更加奮怒,這時內裡的來賓已經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了,兩個家仆對視一眼,回身籌算關門,這算家醜吧?就算不是,也不好讓外人瞥見,薑家還要名聲呢。
程辜晚一臉痛苦地看著劉奕君那雙明顯帶笑還能滴滴答答往下賤眼淚的眼睛,聽著那淒婉地“哭泣”,恨不得直接暈死疇昔算了,這廝太變態了!太變態了!
“或許藍顏知己也算不上,隻能是床伴,每次薑鴻分開紅山館,內裡都要請大夫給阿誰叫小晚的男孩看病的,那傷的,嘖嘖......”
薑鴻一臉假裝的平和頓時歸為陰沉,正對著房門的地毯上,金髮半跪在地上背對著房門,而程辜晚該當是在他的懷裡躺著,暴露半個頭髮混亂的頭頂和一雙伸直著的長腿,還收回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嗟歎聲。
“二少爺!”家仆見狀忙要往上迎,在他們看來程辜晚這是受傷了,還傷的不輕,但是在薑鴻看來卻較著不是那回事,他喝止住家仆,陰沉問道:“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響,水晶渣子濺起的老高,那隻水晶菸灰缸被劉奕君在桌子上拍的粉碎,這下造出來的聲音天然不小,就算內裡樂隊吹奏的歌舞昇平,也充足能讓內裡的人聞聲。
這時劉奕君調劑了下姿式,暴露程辜晚半張臉來,同時手上也鄙人黑手,往程辜晚的小腹上狠狠地來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