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你們早晨九點要在火化場火拚,我們呢就是想觀光一下。”攀姐說道。
“能行嗎?”我迷惑的問。
我和陳安站在一起,看著攀姐的那輛商務車。
“那也不怕啊,我們人但是站在食品鏈頂端的,怕個狗乾啥。”
回到欲足內裡,陳安和豆奶問我誰找我呢。
在臨河市的時候我也像他們一樣,蘭姐如何安排的我如何做就行了,甚麼都不消做甚麼都不消擔憂的。
“甚麼?另有第三件事?”我瞪大了眼睛。
陳安愣了一下,“人都不怕,我怕狗乾啥。”
我並不能答覆他們,因為我也不曉得為甚麼。
“我不能帶你們去那麼傷害的處所,萬一誤傷了你們呢。”
“那為甚麼非要罩著呢?他們不跟社會上的人牽涉上乾係不就行了,誰會平白無端的砸他們的店啊。”我傻傻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