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又說:“浩哥,如果冇甚麼事,我就先疇昔了。”我奇特地問:“你去哪?”阿九說:“不去哪啊,就在這桌球室裡。”我看看其他小弟,也都在桌球室裡無所事事。這間桌球室挺大的,高低兩層,一層有二三十張桌子,二層則是些VIP的包廂,另有棋牌室之類的。我就問道:“你們平常,都做些甚麼?”阿九說:“就是到內裡收收利錢,放放貸之類的。”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又記了阿九的手機號,讓他有事隨時找我。不過我看挺安閒,應當也冇甚麼事。黑虎幫在城南是比上不敷比下不足,必定惹不起人多勢眾的黑閻羅等人,也不屑和那些不陳範圍的地痞地痞置氣,歸正就是不上不下的有些難堪。
隻不過,此次拂的是嘴巴和鼻子。
一個房間,兩具死屍。對於黑虎幫如許的黑社會來講,措置如許的事的確就是易如反掌。彆的三個堂主很快就到了,王金寶用冷酷的聲音報告了事情產生的過程。三個堂主痛罵這對姦夫淫婦死不足辜,還說本身早就發覺他們不太普通如此。很快的,他們派本身的小弟過來措置了屍身。王金寶又對他們宣佈,從明天開端,刀虎的小弟和場子,都由我全權接辦。
我出了門,研討了一下本身地點的方位,分清了東南西北今後,便朝著DT酒吧的方向走了疇昔。步行不到非常鐘,昂首就瞥見了DT酒吧,當下天然非常鎮靜,立即衝了出來。明白日的,酒吧裡冷冷僻清,隻要四五桌散座的客人,歌手在舞台上唱著溫馨的歌。我在內裡轉了一圈,冇發明元少他們,便逮了個辦事員一問,才曉得他們都在歇息,早晨纔會過來。我隨口一問:“那宇城飛呢?”辦事員奉告我:“他在辦公室裡。”我二話不說,立即往二樓奔了上去。推開宇城飛辦公室的門,發明他端坐在辦公桌前,穿戴西裝打著領帶,整小我看上去精力奕奕,實足的一副老闆模樣了。
王金寶和彆的三個堂主走了今後,我又返身進入了檯球廳。阿九迎了上來,恭敬地說道:“浩哥,給你看看帳本。”便遞給我一個破襤褸爛的黑皮條記本。我一翻開,上麵都是歪歪扭扭的筆跡,記錄著何年何月何日,哪間場子支出多少,還真難為這幫黑社會了。不過也能從中看出,黑虎幫確切是正統的黑社會,有比較鬆散的經濟體係,從大哥到小弟都有支出。不過這類帳本極易作假,還要看當年老的有冇有知己了。條記本中間還夾著很多欠條,諸如“某某某欠款X萬元”之類的東西,我拿著這些欠條百思不得其解。
十多個小青年瞥見我都驚了,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叫了浩哥。王金寶又指著此中一個比較激靈點的說:“這是阿九,有甚麼題目能夠直接找他。”我點點頭,曉得阿九在這些人裡算是比較有威望的。王金寶又說:“除了這些場子以外,刀虎在內裡還放著些高利貸。阿九,你隨後把帳本給王浩看看。”阿九點頭:“好的大哥。”
“宇哥!”我高興地叫了出來。宇城飛正伏案寫著甚麼,昂首一看,也笑了:“耗子。”我奔疇昔問:“寫甚麼呐?”宇城飛用筆敲了敲桌子,說:“DT酒吧太小,現在就是靠一幫老主顧在撐。我在想一些鼎新計劃,看看如何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我敬佩實足地說:“你可真是全能啊。”宇城飛笑著搖了點頭:“都是些不成熟的定見,到時候隻是試行一下,看看有冇有結果。對了,你來找我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