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根針刺下去的時候,我的慘叫聲響徹整間屋子,嚇得阿九和拳虎都是一顫抖。
我的虎頭上,還戴著一頂王冠,看上去威武霸氣。
喝酒的時候,阿九和拳虎發起我紋個虎頭。身為黑虎幫的幫主,冇有虎頭的紋身,實在有些說不疇昔。我對紋身冇甚麼興趣,但是那天早晨喝了酒,感覺表情還挺不錯的,便讓阿九和拳虎帶著我去紋身了。紋身的徒弟叫老鱉,四十多歲,從脖子到腳踝都是紋身,傳聞當年也混過,不過現在金盆洗手了。阿九對老鱉說:“這是我們黑虎幫的現任幫主,該紋甚麼曉得的吧?”老鱉看了看我,非常驚奇地說:“豪傑出少年啊。”
“浩哥,如何了浩哥?”兩人都很嚴峻。
宇城飛在中間已經笑了起來。宇父也說道:“老王,你家兒子也學會吹牛了。”
男人罵道:“刁民,是想全數出來吃牢飯嗎?”便提著槍肝火沖沖地朝肖治山走疇昔。
總之這頓酒喝的很歡暢。楠楠在宇父麵前很羞怯,大抵是想建立一個好兒媳的印象,竟然羞答答地說本身不會喝酒。厥後宇城飛在她耳邊說了句:“我爸喜好會喝酒的。”楠楠這才完整放開,吆五喝六的,還和兩個大人劃拳,一副女中豪傑的氣度。
第三天早晨,我帶著黑虎幫統統成員――包含沙魚幫投降過來的,大抵有六七十人,浩浩大蕩地來到DT酒吧,猖獗地玩了一個早晨。中間產生了點小插曲,張順東又帶著人過來找費事,摔了好幾個酒瓶子,但是宇城飛冇讓人管,張順東也不敢鬨的太凶。元少倒是很氣,說要暗裡裡給他一點經驗。如許的氣話每天都有,以是也冇甚麼人當回事。
老鱉不斷地皺眉,大抵是冇見過我這麼冇骨氣的黑社會。不過礙於我是黑虎幫幫主,他也不敢表示出太大的不敬。紋完今後,我也懶得看了,跌跌撞撞地奔出門,當天早晨是在阿九租的屋子住下的。這麼一住,就住了三天。三天以後,疼痛感才垂垂減輕。這時候,我才當真地望著胳膊上的紋身。一樣都是虎頭,但是我的虎頭和阿九他們的不一樣。
“他做甚麼事了?”母親開端顫栗,語氣裡也帶著嚴峻。
我抬開端,委曲地說:“爸,我早不在職院了。”
我爸一驚:“你又被辭退了?你個敗家子兒啊,如何不早點說,換個黌舍還來得及嗎?”
我爸往家裡打電話報過安然今後,便帶著我們幾個一起去用飯。我爸和宇父都是從工地趕過來的,身上還穿戴破襤褸爛的笠衫,隨便找了個飯店,要了些啤酒和小菜。我爸已經得知都是曲解,還是喋喋不休地說:“就算你在職院了,也得好好學習啊!”
“想家了……”我眼窩裡擠了點淚出來。開甚麼打趣,哪能在部下人麵前說本身是疼哭的?
阿九在中間說:“浩哥公然是孝子,混黑社會的大多都很孝敬。”
男人的眉毛擰了起來,將手中的槍對準了肖治山:“都彆動,誠懇呆著!”而這一圈的武警們也都用手中的槍對準了劈麵的一群混子。但是在肖治山的帶領下,竟然冇有一個畏縮的,這點讓我非常打動。肖治山說道:“不準你們動浩爺,不然休想走出這東關鎮!”
肖治山也動了氣,手裡提著一根鋼管,此時也大聲吼道:“兄弟們,護著浩爺!”就要帶著人衝上來。眼看著群情激奮,惡戰一觸即發,我趕緊喊道:“肖治山,給我退後!”肖治山愣了一下,說道:“浩爺,你那邊……”那男人也停下腳步,轉過甚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