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謹慎翼翼,彷彿恐怕多說錯一個字,再次觸怒了他。
晁百京卻覺得溫辛是羞怯的,內疚地不敢看他。
但不成否定的是內心的確有幾分愉悅。
這不由讓晁百京想起之前每日溫辛看到他都會笑。
“皇上,皇上……”她彷彿不曉得叫甚麼,隻能叫晁百京。
暖和柔秀,望著他笑。眉眼間的笑意,都要化作春水醞釀開了。
晁百京神采暗淡,俄然空落的度量彷彿讓他有些不適應,他負手於身後,“平身吧。”
溫辛剛想分開,手腕倏然被人一拽。
女人黑髮如墨,膚白,唇紅,苗條的脖頸如同文雅的天鵝,穿了一件薄弱的緋色舞衣,出若隱若現的烏黑色的肌膚,披髮著淡淡而誘人的芳香。
一片烏黑的皮膚倒映在他眸底,他喉結轉動,身材緊繃。
晁百京已然染上欲色的墨瞳落在她鎖骨上,“你就這麼喜好朕嗎?”
站在他麵前的溫辛,墨鬢瓊腮,髮絲慵懶地披垂,更多幾分柔媚感。
他的大手帶著炙熱的溫度,去撫摩溫辛白膩的臉,能較著感遭到她身材的顫抖。
晁百京沉眸看著她的行動。
男人身形高大,高大的身子完整將本身籠在身下,彷彿是打獵前冬眠的猛獸般。
纖細的雙手推著他的手臂,冇有撼動分毫。
“這麼鎮靜做甚麼?”他盯著她驚顫的眸。
晁百京伸手,想要碰她。
晁百京自上而下望著溫辛烏黑絕豔的小臉,被她咬出淺淺牙印的唇肉,內心略略一動——他不曉得該說這溫辛真的甚麼都不求,還是不敢求。
可晁百京已經見地過了她的和順小意多麼的令人沉湎,又怎甘心溫辛這般不聞不問。
溫辛彷彿真的在這麼長時候內認清了本身的身份,不敢再越界一步。
溫辛垂眸,睫毛顫抖如蝶翼,
溫辛第一反應便是往中間去躲,晁百京本來要發怒,可瞥見溫辛顫抖的烏黑睫毛,豔軟得像石榴肉的唇瓣。
溫辛反應過來,忙從晁百京的懷中退了出來,欠身行了禮,“拜見皇上。”
“你……”晁百京開了口,卻不知該說些甚麼。
他嗓音沙啞富有磁性地勾引她,“你情願自甘出錯當作你姐姐的替人奉侍朕嗎?”
固然不想承認,可晁百京被她這麼軟聲叫著很享用,內心彷彿都有個處所塌了一角。
瞬息間,兩小我的間隔驀地縮近了,她被晁百京攔腰摟進了懷裡。
晁百京輕嗤,像聽到好笑的笑話。
他的手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彷彿想抓住甚麼,卻隻觸碰到了戲耍而過的東風。
臉上的傷好了,也不主動開口。
晁百京居高臨下,表麵線條利落清楚,過分妖魅多情的眉眼,眸光流轉都是勾惹民氣的意味,卻又因那淩厲強大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嘴上說著:“臣妾甚麼都不想要,臣妾隻想……隻想著皇上能多來芙蓉殿坐坐。”
有一股難言的情感從心底騰起,刹時侵犯他的滿身,令他周身的血液沸騰,卻又讓他整小我如同被定住普通,立在原地一動都不能動。
晁百京從小身份高貴,無人敢衝犯,乃至於一向敢抵擋他的人對於晁百京來講很風趣。
他覺得是溫辛怯懦的,是任由他掌控的。
不曉得是不是怕她分開,晁百京扣著她腰肢的力道很重。
“這麼怕朕?”晁百京玩味地說,“如何這麼長時候都不長膽量,還這麼怯懦。”
和現在產生極大的反差,哪怕薄情如晁百京,都情不自禁地緊緊攥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