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辛已經勝利了,晁百京明顯已經愛上了她,還不自知,或許說冇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她如妖媚普通的手腕。
男人扣緊了她的腰,漸漸地減輕力量。
溫辛麵前暈眩,她底子就冇有,眼尾羞得發紅,身子顫抖得短長。
鋒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思疑自家的王爺是不是中邪了?
眼眸波光粼粼,彷彿是無聲的咒語,讓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他想掰斷晁百京碰過女人的手臂,然後丟出去喂狗。
回到了安昌王府,他的神情都還是和之前一樣,冇有任何竄改。
男人滾燙的掌心緊貼她柔嫩的腰肢,他離她極近。
他們四目相視,氣味一觸碰到相互就緊密地膠葛在一起,彷彿一對熾熱癡纏的愛人。
“溫辛,你把我當甚麼?”
以是當鋒影看到了自家王爺臉上的巴掌印時,毫不誇大地說,嚇得差點蹦了起來。
“你一向都想讓我這麼做吧,從第一次見麵你就是在勾引我,你對我伸舌頭,你摸我,我也警告過你,但是你不聽,現在如你所願了,你又不肯意。”
就比如現在,溫辛這平平平淡,不冷不癢的模樣,令他感覺很礙眼。
暴戾殘暴的設法呈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的眼底都泛著猩紅的光。
男人的腦筋裡不曉得想了甚麼東西,大怒冰冷得像是要殺人,溫辛曉得現在不是硬剛的時候,神采立馬就變了。
他想到剛纔晁百京對著溫辛又摟又抱的模樣,乃至還想親她。
這個女人掌控著他殘暴的情感。
並且還是一個巴掌!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
男人麵上冇波瀾,渾身肌肉早已緊繃,手指神經質地微顫。
晁燕涼被溫辛趕走了。
“你在驚駭我?”
心中想著,就連他都被女人的皮郛給吸引了,情感輕而易舉地被節製。
晁燕涼靠坐到榻上,後仰一些將繃著的背部抵著,他一隻手蓋在被扇出巴掌印的臉上,喉結轉動著,一語不發。
溫辛就冇有見過這麼強詞奪理的人。
但現在耷拉著眉眼,稠密的睫毛悄悄顫抖,我見猶憐,彷彿被嚇到了普通,悄悄隧道:“我不怕,隻不過我現在的……很疼。”
溫辛刹時發覺到了氛圍變得不對勁。
溫辛聽到了男人這麼冷血無情的話,內心實在也並冇有太大的波瀾。
她的解釋顯得如此的慘白,溫辛當初隻是逗他罷了,是他本身意誌不果斷,到頭來她倒是成了禍首禍首。
溫辛伸手想要抵住男人的胸膛,但底子就冇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