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看了看,發明大外甥正在喝酒吃菜,喝得還挺專注。
一個老臣起家,表白態度。
這壽宴,雖說大半都是皇後籌劃好的,可她也操心吃力了。
“陸修撰所言,很有事理。天子就是天子,王爺就是王爺,手足交誼再深,君臣綱常還是要講的。”
“哀家這五十大壽,過得很成心義。伴隨先帝多年,現在當太後也有幾年了,哀家頭一次,被人指責乾政。哀家若犯諱,天子,你可將哀家挪出慈雲宮,送入皇家寺院修行去。”
有個扮演小鬼的武生,跟著鹿官後空翻,一個扭身重重落地。
天子常日上朝,若不施威,任臣僚們自在發言,就是這個環境。
扮演神女的旦角鹿官一上場,便是連接幾十個空翻,博得合座彩。
剛纔太後向先帝敬酒,鼓勵臣工為國效力,微臣大膽進言,此事太後有乾政僭越之嫌。
“小主,仙月宮那邊,事情產生了。”
他可瞥見她的宮人給殿前內侍遞便條,那便條幾經展轉落到陸龜年手上了。
俄然起個壞心機。
姨母對付不結局麵,拿他撒氣是吧?
不都是那蛇蠍朱紫搞出來的嗎。
天子淺笑看看蘭昭儀,抬頭喝了酒。
陸龜年有點急。
有人建議立即將陸龜年削官下獄,也有人委宛支撐他的說法。
陸龜年鬆一口氣。
天子舉杯,帶頭給太後祝壽。
過了這個坎,他絕對會飛黃騰達。
陸龜年乾脆兵行險著。
天子笑道:“太後言重。陸龜年,還不退下!你衝犯了太後,他日上個摺子請罪吧。”
都是因詩會被罰的人,天然和老邁臣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