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隊長要的已經到手了。
林堯坐在主位上,聽著商隊隊長的彙報。
小兵半晌才查抄完返來。
偏此人每次就都像是冇事人一樣,轉頭就又湊過來,像是個滾刀肉一樣。
“我們當初對於薛家那些人,那都是占了人家一點防備都冇有,才被我們藥翻了,林家人可不一樣,你彆覺得這些人好對於…”
他確切有些謹慎思,畢竟慕家那繁華,涼州誰不曉得?
王縣令的眼神冷下去。
王縣令帶著人站在城門口目送車隊遠去。
“你說他們是慕家人,誰不曉得慕家現在攀上了中間林家的大腿,林家那但是有兵權的大師族,你跟他們的人脫手,你是嫌本身命長了?”
不過幸虧另有鹵水。
乾癟男人的笑僵住,“那…你們這營地都拆了,哪能這麼費事你們…”
乾癟男人僵了一下冇說話,神采都冇有方纔那麼天然了。
那邊,乾癟的中年男人叮嚀下去今後,很快又笑眯眯的回到隊長身邊。
這如果放在戰役年代,的確就是天價,饒是先前乾癟男人就親口承諾好了的,現在看著這些鹽他也還是肉疼的緊。
隊長聞言揮揮手,就有身後的小兵上去一個個查抄運過來的大桶。
乾癟男人隻停了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又笑眯眯的湊過來問隊長能不能去看一下那些要互換的糧食。
他看看隊長身後長長的車隊,目光微閃了一下,摸索著問了一句,“你們這要這麼多鹵水是做甚麼去?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要這麼多鹵水的。”
典範的一個販子小民,像是讀了點書認了幾個字,就開端有些自命不凡的端著,但是恰好又甩不脫身上那股奸商的感受。
“報,總數是對的,一半是鹽,一半是鹵水。”
隊長倒是感覺此人真的是有些臉皮厚在身上的。
十石糧食,遵循他們定的代價,統共充足兌換二十石的鹽。
王縣令看著身邊一次失勢就開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是真感覺嫌棄和頭疼了。
乾癟男人笑著道,“東西都在這了,數量絕對是齊的,你們點點,絕對冇題目。”
“頭,那傢夥那麼橫,如何還非攔著我叫我忍他?”
“泰安那邊必定亂了,八成是阿誰縣令攛掇底下乾活的反了,現在就是那些散兵當家。”
若不是縣裡缺糧濟急,他還想穩住這些百姓給他賣力,他真是不管如何也捨不得花這個代價。
要不是這蠢貨身後的家屬不小,並且還算是聽話,他真是一點都不想帶著這個蠢貨。
隊長一眼就能看破此人的謹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