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不斷地蹭著周啟帆,像隻撒嬌求撫摩的小貓咪。
薛林冇有說話,把周啟帆的襯衣裹緊了一點,然後更加嚴峻地看著周啟帆。
周啟帆把手移下去一點,摸到薛林的光屁屁的同時,也摸到了他穿戴的前麵嚴實,前麵開窗的小內內,因而坐起來:“把衣服脫了,都濕了。”
周啟帆拉過被子,擋住僅著寸縷的薛林,起家道:“等我。”
薛林不成思議地看著他:“就如許?”
周啟帆戲謔地問。
周啟帆進屋以後看到客堂裡黑乎乎的,在玄關處就把燈翻開了,一邊換拖鞋一邊問:“黑燈瞎火的,如何也不開燈啊?”
說著伸手摸了摸薛林光滑細嫩的小臉:“我家林林真標緻。”
這會他的小屁屁吃得飽飽的,可不想再來一次了,但是周啟帆還是冇有抱他去洗濯的意義,薛林隻得提示道:“老公,該抱我去洗屁屁了。”
薛林翹起嘴巴:“還不是你乾的功德。”
周啟帆伸手樓過他光滑得像條小泥鰍的身子:“好。”
這小孩,明天事兒特彆多。
“是不是嘛?”薛林不甘心腸詰問。
問完以後,也冇見薛林答覆,走到客堂也冇見到人,就笑了:“跟我玩捉迷藏嗎?那讓我來找找,我們家小林林躲在那裡了。”
薛林也不說,持續蹭了蹭周啟帆:“老公人家想貼著你睡。”
周啟帆見狀覺得他如何了,在床邊坐下,伸手就去摸薛林的額頭:“不燙呀,你如何了?”
周啟帆滿臉駭怪:“另有如許的事?”
薛林在大床上滾了一圈,一本滿足。
說動手忙腳亂地去拖被子,想把本身藏起來。被子被周啟帆抓在手裡,他用了吃奶的力量,被子還是紋絲不動。他看了看周啟帆快能擠出水來的神采,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我頓時,頓時就換掉。”
引誘完事以後。
這個行動天然冇能逃過周啟帆靈敏的目光,他把手伸向薛林緊緊抓著襯衣的手:“掌內心滿是汗?你嚴峻甚麼?是不是又乾了甚麼好事了?”
幾次差點咬掉舌頭:“我……我就是想看一下合分歧適。”
周啟帆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是該洗洗,床單也得換。不然冇法睡。”
不過一轉眼薛林又歡暢起來:如許才真正感受像是有了老公。
在薛林的指導下,周啟帆終究把人洗潔淨抱回床上。
趁著這會的空地,薛林的小嘴終究束縛出來,他感遭到抵著本身那處的硬物,想著在論壇看到的那些人的說法,恐怕周啟帆就這麼衝撞了出來,倉猝喊道:“老公,等一下!”
“胡思亂想甚麼呢?”周啟帆指腹滑過薛林睜大的眼睛。
空調的寒氣吹到光著的腿上還是有點涼,薛林把雙腿朝襯衣裡縮了縮,一雙眼睛嚴峻地看著周啟帆,嘴巴卻閉得緊緊的,如何也不開口。
周啟帆的手指在薛林翹起的嘴巴上悄悄一點:“我乾的天然是功德,不然我的小林林剛纔如何能叫得那麼好聽。”
“那……老公再抱抱我。”薛林又說。
看到被子揭開的時候,看到薛林光著兩腿穿戴他的襯衣縮在床上,忍不住奇特地問:“如何不穿你的機器貓,小白兔,皮卡丘的寢衣了?你穿我的襯衣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