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怔了怔,他固然遠在都城以外,但是謝淩的名聲也傳聞過,連中三元,才調自是不消說了,更可貴錚錚鐵骨,冒死向天家謹言治國十策,雖說他是奸相之孫,但是這等人物,嶽飛神交已久,此次見到真人,竟然是個清俊無雙少年,更是敬佩,趕緊上前見過,謝淩笑了笑,兩人相互拱手施禮,惺惺相惜。
她正在臉紅,鬆開摟住他的手,就想再次推開他,卻見到謝淩瞪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幾下,俄然伸手緊緊摟住她,吮吸住她的舌尖,深深吻了起來,黃曉曉內心哀嚎一聲,完了,這貨竟然無師自通。
嶽飛端起酒杯,豪氣萬千的說道,“謝兄說得是,隻是你我大宋子民,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過馬革裹屍精忠報國,死於疆場也無悔無憾。”謝淩抿唇含笑,起家端起酒杯與他重重碰了一下,“大丈夫當如是。”
早晨,嶽飛設席為康王殿下一行人拂塵洗塵,遵循以往大宋端方,小小的行軍參議壓根冇有資格和皇子同坐一桌,隻是這一次趙構逃出世天,看誰誰紮眼,再加上嶽飛言談舉止很有些才華,也就破格邀他和本身以及謝淩同坐主桌,三人聊聊詩詞歌賦書法繪畫,竟然甚為投機。
黃曉曉全程一臉懵逼,直到兩人走後,見到謝淩在一旁笑吟吟看著本身,方纔反應過來,自我解嘲笑道,“嗬嗬,我分緣好嘛,這才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年秋。”謝淩笑著上前擁住她,“你這個小滑頭又在胡說八道。”
黃曉曉在一旁隻感覺鼻頭一陣發酸,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將湧出的淚水胡亂抹了抹,笑著從溫酒的器皿裡拿出酒壺,盈盈說道,“酒已經冷了,我再為你們添一些熱酒。”謝淩笑著點點頭,“曉曉,辛苦你了。”
此時已是月上中天,四周人垂垂散去,康王也有些醉意昏黃,一個侍從扶著他自去安息,滿場隻留有謝淩、嶽飛以及坐在一旁給他們溫著酒、哈欠連天的黃曉曉,這兩人再無顧忌,話題從高雅篇轉向軍事篇,兩人暢談起史上的嚴峻戰役以及著名的軍事家和策畫家,越談越投機,各抒己見,隻感覺對方說的話句句說到本身的內內心,開端稱兄道弟。
他的行動還是青澀,隻是覆在她的唇上一動不動,很久黃曉曉忍不住推開他想了想,畫風不太對啊,“小衙內,我傳聞親吻要用舌頭的。”謝淩眨了眨眼,一雙鳳眸帶了點迷惑,“甚麼?”
看來這小衙內甚麼也不懂,但是本身也不懂,不過本身如何也算看過些實際知識,不照實際一下,想到這裡,黃曉曉伸手摟住謝淩的脖頸,微涼的唇吻住他,想到宿世看到書裡所說,伸出舌頭撬開他的唇,然後下一步她就不會了,行動僵在那邊。
兩人到了此時方纔氣夠放下心機獨處,謝淩將她攬在懷裡,感覺那本來肥胖的身材彷彿又清減很多,不由有些心疼,“曉曉,自你走後,我冇有一天不擔憂你,現在終究返來了。”黃曉曉心中打動,伸手摟住謝淩,帶著哭音,“小衙內,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