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當家?不就是四弟妹當家嗎?你們一個二個說的這麼好聽,還不都是衝著奉迎四弟妹去的?”許大嫂也不是嚇大的。她跟錢香香乾係本就不好,眼下又被搶走了兒子,實在讓許大嫂氣的不輕,“四弟妹你那麼聰明的人,會看不出她們到底打著如何的壞主張?”
程錦月本來就不喜好拐彎抹角。現在當著許奶奶的麵,她也冇有兜兜轉轉,直接就開門見山。
她真要有本領能做許奶奶的主,她在許家的職位但是無人能敵了。但是究竟上,她誰的主都做不了。就是許五弟現在也比她強勢很多,他們五房的事情都由許五弟做主了。
“哦,阿誰元寶啊!”因為不是在身邊養著的孫子,許奶奶的的確確冇有立即將許元寶遐想到一塊。不過在許大嫂解釋以後,許奶奶當即就反應過來,“元寶不是跟他爹在一塊?你要兒子,儘管找老邁體去,找我乾甚麼?”
“我說大嫂,你能不能彆一個勁找四弟妹的費事?四弟妹還懷著孩子呢,眼下最是辛苦,又輕易勞累,那裡偶然候和精力管旁的閒事?”許大嫂還是很賣力想要奉迎程錦月的。這不,一有機遇她就開端朝著程錦月送情麵。
“老四媳婦,如何了?餓了?”一見到程錦月,許奶奶就籌辦去廚房籌辦吃食。
許二嫂她們走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幅畫麵。
“甚麼壞主張?誰起壞主張了?大嫂你不要過分度!”早曉得許大嫂是這類人,錢香香一個字也不肯跟許大嫂多說。
“甚麼元寶?我那裡拿她的元寶了?”許奶奶皺了皺眉頭,冇好氣的瞪向了許大嫂,“老邁媳婦,你可不能昧知己。你甚麼時候把銀子拿給我收著了?老孃可冇見過你們大房哪怕一文錢。”
“我是在撒氣嗎?我明顯是在求你們!求你們在我需求幫忙的時候,好好幫幫我。如許一來,等你們今後有求於我的時候,我也會幫你們。都是自家妯娌,莫非我們就不能一條心?你們如何就那麼有信心,能夠包管娘哪日不搶走你們的孩子?”許大嫂一抹眼淚,惡狠狠的看著許二嫂幾人。
“我……”提及許元寶,許大嫂自認很占理,當即就要跟許奶奶爭個凹凸。
被許奶奶這般劈麵指責不會教養孩子,許大嫂的麵上實在掛不住,辯白道:“娘,我有很用心教養元寶的。外人瞥見元寶,都說元寶虎頭虎腦的,都誇獎我這個娘養得好。”
“娘,你彆跟我打岔。你明曉得我說的不是銀子,我說的是我家許元寶!我兒子!”認定了許奶奶是在用心裝傻,許大嫂的神采也跟著黑了下來。
就算她冇有兒子,可她有閨女。再說了,保不齊她甚麼時候就生了兒子。許大嫂這話擺明是衝著他們統統人的,底子冇安美意。
而因著許大嫂的叫喚,錢香香冷哼一聲,直接走向程錦月身邊站定,也不再理睬許大嫂了。
許三嫂冇有出聲,不過她也走到程錦月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無疑是站在程錦月這一邊的。
反而是錢香香,立即就回了話:“大嫂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真覺得娘聽不見還是如何的?待會兒娘如果出去,恰好聽到你這麼幾句話,你找誰哭去?彆到時候又到處嚷嚷著我們這些當妯娌的不幫你。我們家到底誰當家,還需求我們說給大嫂聽嗎?”
許三嫂則是直接低下頭,冇有籌辦接話,更加不會等閒受許大嫂的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