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八兩?”錢香香瞪大了眼睛,滿心機疑的瞅著許奶奶。這些年家裡的銀錢都是許奶奶收著,許奶奶必定藏私了。
許大嫂剛想跟去幫手,卻被許奶奶叫住了:“老邁媳婦你坐著。肚子裡懷著娃呢!謹慎些,彆磕著碰到了。”
“那四嫂給爹孃買的那些糧食,也都一起分了?”見堂屋內的氛圍對她極其倒黴,錢香香眸子轉轉,乾脆轉移了話題。
“你冇定見,可你媳婦有定見!你冇聞聲她方纔說的是甚麼話?她都指名道姓要老四和老四媳婦給表示了。如何表示?她到底想要乾甚麼她?是不是還想著朝廷每個月發給老四的那四兩銀子?再不然,她就是眼紅老四媳婦的嫁奩銀子?真是有夠冇臉冇皮的。老孃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就冇傳聞過弟婦婦鬨著分炊還要連嫂子的嫁奩銀子也一起分的,傳出去都丟人!”許奶奶越說越活力,罵人的言語也更加的鋒利刺耳,“我說錢香香你這麼不要臉,乾脆去鎮上找老四媳婦的孃家,劈麵找老四媳婦的親爹要銀子去唄!你那麼本事,還不一塊將老四媳婦的孃親也給一起搬空了?”
“誰家娶媳婦不要彩禮?”錢香香不歡暢的嘟囔一句,卻還是不斷念,“再說了,咱家之以是這麼窮,還不是因為四哥這個讀書人花了家裡太多的銀錢?現在我們都要分炊了,四哥四嫂就冇點表示?”
程錦月此話一出,許大哥和許大嫂都愣住了。
退一步講,即便程錦月甚麼東西都冇回報給許家,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最後就是家裡的糧食、耕具和桌椅這些東西了。老婆子,你來分。”地步和房屋,許爺爺已經分過了。剩下家裡的東西,向來都是許奶奶管著的。
“嗬!人要臉、樹要皮。我們老許家短長,真娶返來這麼一名既不要臉、也不要皮的活祖宗。也不曉得是燒了哪門子的高香,真是不利透頂了!”許奶奶嘲笑一聲,看著錢香香的眼神儘是不屑,“分,如何不分?你但是我們家最能豁出去不要臉的兒媳婦。老孃本日如果不按著你的要求把老孃的口糧也都分給你,你還不立馬又拿你肚子裡的孩子跟老孃鬨個不斷?”
反之,許五弟跟許奶奶一樣,向來都是極其推許許明知。
按著許家村的端方,宗子都要給父母養老送終。分炊的時候多出一間屋子分給大房,再理所當然不過。更何況以許爺爺家的實際環境來講,大房確切更需求多一間屋子才住得下,這一點無可厚非。
許二嫂和錢香香也冇反對。不然一旦惹怒許爺爺和許奶奶,五份變六份,最後分到他們手中的地步可就冇有四畝了。
“如何還扯到老四媳婦的孃家去了?”許家村的村長就是許二爺爺,許爺爺的親弟弟。對明天許爺爺家的分炊,他很有發言權,也直言不諱。
許三嫂立即起家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