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是他們倆在一起了！”老夫人看著唐老爺笑著。

她隻是生了他哥哥這麼多年的氣，不然不會在壽誕的日子還為此事不高興。

況他們終歸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妹呀，她還是要認他的。

現在隻要個彆的老戲謎還在吃著水煙，眯著似醉非醉的小眼，也不知是喝醉了，仰或聽醉了，歸正就在那點頭晃腦的，嘴裡還哼哼唧唧的。

客人們多數走了，園子將空。天上明月高照，更顯得院落寥寂空曠。

“妖孽，那裡跑！”禿頂法海暴喝一聲。

老夫人瞥見唐老爺站在那直髮楞，臉上一會陰，一會晴的。

現在後院中，木製的高高戲台上正在上演典範越劇白娘子大戰法海。

“這個傻妮子，真好事！”冷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