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笑著說道:“那又如何了,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情,柳姨娘比大伯母年青,天然是死在了大伯母的背麵了,安府大夫人的位置空了下來,那如何成為正室就看柳姨娘在大伯父心中的分量,以及孃家的權勢了!”柳姨娘聽了這話,就笑著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我給你去拿銀票去,我父親托母親帶來的,多虧了二蜜斯,我家的酒樓現在買賣好多了,這幾千兩銀票就是本年二蜜斯你的分紅。”安梓白淺笑著收了下來,將銀票揣在了懷裡。安梓白拉著柳姨孃的手,說道:“姨娘,萬事皆不能有靠彆人的設法,有的時候,連本身說不定就靠不住呢!不過,我倒是有一個獵奇的,為甚麼你讓大姐姐住在你的院子裡呢?我敢說阿誰神仙是你的主張了。”
柳姨娘用手指打了一下安梓白的鼻子,說道:“你還真是個小聰明,這個還是我大嫂給我出的主張,阿誰神仙實在是一個大夫,他來給我看看如何才氣懷上孩子,藉著這個機遇,大夫就在我的房中做了一點手腳,然後就用心說我這裡是風水寶地,大房的人的心機我懂,不就是想讓本身的女兒成為太子妃嗎?大仙就用心如許說,果然大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讓大蜜斯住了出來,這一年下來了,我估計大蜜斯今後也不能生養了,哼,這下可就是報應了,大夫人做的肮臟事,報應就全在她女兒身上了。”
安梓白停了下來,安媽媽就要開腔,安梓白說道:”喬少爺恐怕是朱紫多忘事,莫非喬少爺忘了之前也是我救了喬少爺嗎?我倒是冇有這麼眼巴巴的等著喬少爺,然後讓喬少爺來給我伸謝呢!“喬天賜聽到安梓白提起了這件事情,想要辯白,但是卻不曉得如何辯白。安梓白再次說道:”既然之前我也救過喬少爺,現在喬少爺又救了我,那我們就是扯平了,不過喬少爺的命但是比我的貴重一些,這麼說來的話,還是我彷彿更加應當讓喬少爺給我稱謝呢!不過我感覺喬少爺如此貴重,我天然是不敢讓喬少爺給我稱謝,畢竟我隻是一個禦廚之女,算不了甚麼的。“喬天賜聽著安梓白這諷刺滿滿的話,內心肝火中來,安梓白卻回身走到喬天賜的跟前,福了福身子、喬天賜驚奇的看著安梓白,不曉得她這又是耍的甚麼把戲,就呆呆立在那邊,不曉得要該如何做。
柳姨娘倉猝拉著安梓白的手,說道:“二蜜斯,那依你之見,我應當如何辦呢?”安梓白反握住柳姨孃的手,說道:“當然是靠本身了,姨娘,你在這個院子裡餬口,天然不成能會一帆風順,你的孩子們也是不會安康長大,你所做的就是要靠戰略將你的身份抬上去,並不是因為我不喜好大伯母,而是說句實在話,如果大伯母死了,你成了正室。那你的孩子不就成了嫡子?既然正室嫡子,那孩子天然是不會有半點不對的。”柳姨娘驚呼道:“死了?這話可不能等閒說啊!”
安梓白笑著說道:“姨娘還真是心寬啊!大伯母可就不這麼想了,姨娘看看二伯父的例子就曉得了,人是有多麼的靠不住,二伯父和二伯母的大師都曉得,但是二伯父卻為了今後的名聲以及本身是王爺半子的身份,而等閒的放棄了本身在外邊喜好的女人,轉而就阿誰女人就死了,阿誰孩子還不曉得現在是如何一回事呢!歸正冇有孃的孩子能好到那裡去呢!大伯父和二伯父但是一母同胞,想來這脾氣也不會差到那裡去,不然姨娘如何會大著肚子跑到我們家去住呢?凡是大伯父有一點點抵擋大伯母的心,姨孃的處境斷斷不成能是現在這個模樣了,姨娘感覺我說的是嗎?”安梓白說完這席話,倒是真給柳姨娘提了個醒,這還真是,你說這男人如何能靠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