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箏拍拍本身身上的灰,微微挑眉:“嗯?”
“五娘,實在我不是很明白,我們真的有哪個需求如許奉迎吳軍嗎!?傻子都曉得他們最想做的就是把我們和陳軍一起毀滅,一方獨大,寨主到底是如何想的?”
高義的目光閃動幾分,微垂下去,垂垂地帶上些笑意與獵奇,重新望向她:“方纔你說的那些話,真正讓人茅塞頓開,那些話,是誰奉告你的?”
阿慶皺皺眉頭:“顧女人,你還是稍等一會兒吧……寨主現在有……”
五娘和阿慶分開了,顧箏跟著高義重新來到了那一片粉嫩的後園。高義帶著她在石砌台階上坐了下來,大抵是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找我有事?”
高義一向看著顧箏,從起先的訝異到震驚,彷彿要將麵前的人看進眼裡。
實在,現在的神龍寨並冇有被動到阿誰境地。但是要讓寨中任何一個兄弟拿一個女人來開刀,估計冇人會想要如許做,且柴思音現在是步步為營,以禮教為名,刺探為實。高義不是想不出體例來應對,隻是由心而發的感覺討厭。因為倘若他真的一門心機的跟一個女人鬥法,纔是離他的初誌越來越遠。但是一樣是從禮教解纜,高義又不得不認同,寨中的世人並不曉得世俗禮節,固然柴思音給出的是一個藉口,但是他也很清楚,倘若讓他們以現在的麵孔去過所謂的淺顯餬口,也許會闖出更多的亂子。
顧箏攤手:“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要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