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含微微一愣，暴露一抹樸素乾脆的笑意來：“妾是怕被人看到，說妾冇有端方嘛！”

書房外的風聲仍然凜冽，吹著樹梢厚厚的積雪，發明哢嚓哢嚓的響聲。

那宮婦俄然神采一冷，眼底閃動著一絲仇恨來，那男人也站了起來，臉上的神采垂垂變得恭謙沉著！緩緩而道：“臣見過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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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向來不照鏡子，此時卻又恨不得拿個鏡子過來照照，這一年裡，她經常忙得連覺都忘了睡，將青州境內大部分的官員都收為已有，很多的事情都親力親為，底下的官員見她這般當真，即使做事也不敢太輕心。

貴婦怒指著他：“你去死！去死啊！你本來就不該該活在這世上的！我隻恨生你下來的時候，冇有把你掐死！”

柳七撫著臉頰，“秦重說這熬夜，眼圈都是黑，皮膚也跟老樹皮一樣的，你看是不是？”

他伸手抓住貴婦的手，祈求道：“母親，孩兒到底做錯了甚麼？讓母親如此悔恨孩兒？孩兒要如何做，才氣讓母親不這麼恨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