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容繡托著腮,望向孟長淮悄聲道,“父王今晚彷彿不太順利誒……”
他一邊輕吮啃咬,一邊在她後背上摩挲,舌尖霸道地撬開她微張的齒縫,探進她口中卷取那一寸寸櫻花味的苦澀。
“哦,那……”潔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唇,“冇事了。”
這一簡樸而無認識的行動,撩得或民氣頭一緊。
容繡被他毫不收斂的力道箍得生疼,恰好又處於優勢,本來工緻的小舌失了自在,隻能從喉間溢位嗚嗚的嚶嚀聲,搭在他肩上的雙手攥成拳頭,軟綿綿地敲打著。
容繡隻感覺臉更燙了,“我另有得選麼?”
說完回身邁過門檻。
聽著孟長淮老誠懇實交代了事情的顛末,容繡奮力將方纔喂進嘴裡的一塊櫻花糕嚥了下去,緊皺起眉頭:“看你給父王支招兒說得頭頭是道的,是不是之前常如許撩彆的小女人?”
既然意味著隨時能夠會落空,那麼她甘願從未獲得過。
“你夫君若這點兒本事都冇有,能成甚麼事?”孟長淮捏了捏她的臉頰,用掌心端住,“聽話,嗯?”
“王爺王妃,返來啦?年飯備好了,世子和世子妃都等著您們用膳呢。”
蔣思儀笑睨他一眼,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你是我生的,甚麼德行我不曉得?成日裡冇個端莊,彆老欺負繡兒。”
孟長淮低聲笑了笑,舌尖如有似無地勾了一下她的上顎,聞聲她忍不住的嬌哼聲,才緩緩退了出來,熾熱的唇緊緊貼著她的,鼻息交纏。
“嗯。”含混地應了一句,他的臉便壓了下來,薄唇覆上她的唇,放開她的手,雙臂擁緊了嬌軟的身子。
不循分的小手俄然被捏住,耳畔傳來他意味不明的輕笑聲:“彆亂動,不然我現在就抱你歸去。”
孟長淮向後一仰靠在躺椅背上,手臂懶懶地搭在她肩頭,悠悠歎了一聲:“畢竟母親不是二十來歲的小女人了,不好哄啊。”
“想甚麼呢?”孟長淮將手指從她的指縫間穿過,悄悄地交握住,然後抬至臉頰邊,望著她沉寂思考的麵龐低聲地笑。
“自家人吃年飯,喊她們做甚麼。”孟天逸語氣有些不悅,“本王已經命廚房給她們備了炊事,會有人送疇昔的。”
現在的她,已經接受不起任何變故。在無數次但願與絕望的瓜代以後,終究冇有力量再轉頭。
容繡心底“格登”一下,頓時明白了他的意義,鎮靜地扭了扭身子:“那如何行!”且不說有悖民風,兩位長輩也定不會同意。
“如何了這是?”蔣思儀火眼金睛,一見兩人這架式,就明白了個大抵,“長淮又惹繡兒活力了?”
提起這茬,頓時教容繡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早就從太皇太後口中傳聞過這廝少年期間的“英勇事蹟”,她實在要對自家夫君刮目相看了。
她一貫曉得,此人骨子裡就不循分得很,隻不過身為洛康王的嫡宗子,現在更是代表著王府在朝為政,纔不得不收斂成一副懂禮慎重的世家公子模樣。暗裡裡與她獨處的時候,的確本相畢露,變本加厲。
孟長淮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語。
“我有探子。”對視很久,他才輕笑著說。
容繡和孟長淮無聲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地保持沉默。
像是時隔太久而冇法想起,但容繡影象中,卻真的冇有過。
孟長淮用指尖悄悄挑起她的下巴,攫住她帶著些利誘與不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