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先前冇好好學學那本書,現下連該如何做都不曉得。
若還像昨夜那般折騰一次,她感覺本身能夠去死一死了。何況再過約莫半個多時候,她就該去公公婆婆敬茶,哪兒能再……
緩緩落下的紅色紗帳隔暗了床頭的一盞燭光,身材交纏間,似有訴不儘的纏綿情濃。
容繡仰起腦袋,目光帶著嬌嗔:“疼。”
“……夫君。”這兩個字音陌生得很,容繡在心底冷靜唸了好幾遍,纔敢喚出聲,但是下一秒,身下最為私密的處所驀地被探進一物,既酸脹又有些疼,冇忍住一聲驚呼。
“不消看了。”孟長淮抱住她的腰截住她,輕咬她外側耳垂,鼻息儘數噴入她頸間,“為夫教你。”
少女胸口的春光儘數落入他視線,惹得他俄然眸色一深,下腹某處可見地繃緊起來。
身上的男人很重,容繡不自發在他身下扭了扭,驀地感遭到抵在小腹處的一塊堅固,這才明白過來他方纔那句話的意義,一下子就慌了,結結巴巴地問:“怎……如何辦?”
容繡倒是重視不到孟長淮的竄改,隻感覺身上不著一物羞得很,她展開眯了好久的雙眸望向他,但是視野所及,不是他和順超脫的臉龐,就是與她一樣一片赤.裸的胸腹。
“哎,你彆――”見昨夜作歹多端的禍首禍首彷彿又要故伎重施,容繡也顧不得很多,在被窩裡用力拍開那隻討人厭的手,皺著眉頭嘟囔道:“不準再摸我了。”
他亦是鼻息粗重,將本身下身的最後一層布料褪了去,握住她的腰,將她雙腿牢固在本身腰側。
“唔,王爺……”從冇經曆過如此感受,容繡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慌亂不已,忽而又想起出府前母親塞給她的那本隨便看過兩眼便擱下的小冊子,那邊頭叫人麵紅耳赤的畫麵……此番被如此對待著,她不由有點驚駭,下認識地捉緊了孟長淮胸前的布料。
容繡下認識地動體味纜子,雙腿間便一陣火辣辣的疼,不由嚶嚀一聲。
語畢,長臂穿過容繡的後背和腿彎,將她打橫抱起,一步一步往喜床邊走。
“如何了?”早已醒來的孟長淮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
垂垂地,他對勁地聞聲她恍恍忽惚的細碎吟哦,望著她因一波接一波情潮而微微眯起的、彷彿氤氳著霧氣的眸子,迷離的目光如有似無地落在他臉上,他終究不再啞忍下去,聽任本身在她暖和的身材裡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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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們……”還要如何?
孟長淮用唇接下她按捺不住的喘氣,用舌尖勾纏她早已麻痹的小舌,手中行動未停,謹慎而顧恤。
昨夜最到極致的那一陣,腦筋中彷彿閃過了一些陌生畫麵,可現下她卻如何也回想不起來了,隻好作罷。
容繡不記得本身是何時支撐不住睡去的,第二日展開眼睛的時候,緊貼著臉頰的是孟長淮堅固的胸膛。
費了好久工夫,孟長淮這身衣物才被褪得隻剩下貼身一層。
“繡兒,看著我。”孟長淮按住她肩膀,俯低身子,用胸膛和臉龐占有她的全數視野。
領遭到容繡笨拙的迴應,孟長淮心下一動,覆身過來將她壓住,重重地含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在她耳邊降落輕笑:“真要命,再親下去,你又該打我了。”
可他忍耐好久,不就為了這一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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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兩世的男人,洞房花燭夜若還用得上那本入門級的春宮圖,豈不是丟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