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彆來無恙(重生)_第26章 正文二十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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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去。”殷恪用長長的樹枝一下一下戳著火苗底部,並未看她,也涓滴冇有要起家的意義。

容繡偏過甚,眨巴著眼睛將信將疑地望著他:“睡覺?”

想必方纔的震驚,就是因為這把刀。

容繡就著方纔鋪好的稻草躺下。

孟長淮立即將容繡護在懷裡,容繡偏著頭望向樓下,震驚停止了,隻見堆棧門口站著三個打扮奇特的人。

容繡紅著臉還想辯白,卻再不得機遇。

容繡兩手虛虛握著,鼓起腮幫子鬆了一口氣。

上馬車的時候被他抱著,是因為哭累了渾身乏力,這會兒又被他抱著出來,倒是因為……還是因為渾身乏力。

她轉過身,發明身後十多米外有條河道。流淌得很安靜,因此她冇聞聲水聲。

“此處間隔京都另有三個時候的車程,夜路不平安,今晚就在此安息。”孟長淮把容繡放在堆棧一樓大廳的椅子上,在她中間坐下,“先吃點東西,一會兒泡個澡,再好好睡一覺。”

曉得此人是在用心懟她,定不會跟她出去的,容繡當即也懶很多言了。隻是目光仍然時不時往他傷口那方瞥上一眼,不受節製。

正理……

殷恪看了她一眼,把裝滿水的竹筒遞來:“小傷。”

孟長淮哭笑不得地揉了一下她那側鬢角:“嗯,睡覺。”

“哦?另有甚麼?”孟長淮聽聞她夢話般的輕喃,目光悠遠不知望向那邊,心下有些不甘,大掌不循分地循著她裙邊探入,低聲咬她耳垂。

尚不曉得對方是誰,若就那麼糊裡胡塗地丟了心,很多傷害?

顧不得有多狼狽,接受過的委曲和驚駭儘數湧上心頭,容繡臉埋在他胸口,哭得撕心裂肺,難以矜持。

“以是,當年是你救了他一命?”

若賭贏了,便是平生一世,如果輸了,也不過與人間千萬女子普通暗澹結束,但好歹這顆心曾經真正的活過一次,對她來講也充足了。

“不止是美色啊。”

是她被官兵追著躲進那戶人家院子裡的時候,當時他的模樣,的確是驚呆了她的,特彆是他的眼睛,毫不避諱地望著她,每一秒都讓她冇法自拔。

第一次見麵……

耳邊是震顫心房的衝動與感喟,陣陣熱氣噴灑在頸間,“繡兒,是我。”

以是……

容繡絞動手指昂首看了神態自如的男人一眼,真是既討厭又捨不得討厭。

再者暗處亦有他的擺設。

先前他一向坐著,他去河邊打水的時候她正對著沾了些油汙的袖口皺眉憂?,直到他重新回到火堆邊,她才瞥見他腹部右邊的衣衫開了條口兒。應當已經簡樸措置過了,不太能聞見血腥味,隻是傷處四周的布料沾了血已經乾枯了,衣衫本來是淺灰色,瞧上去有些較著。

“交出《無極道藏》,不然本日就是你的死期!”

胡茬男氣沉丹田一聲吼,容繡隻感覺鬢邊的碎髮都動了動。

好久以後,聞聲身後的人呼吸垂垂變得均勻,殷恪才長長歎了口氣。

孟長淮本籌算把容繡帶回房裡,何如容繡雙腳如同被釘在地上普通,挪不動。幸虧這二樓拐角從大廳裡瞧不見,也便由著她躲著瞧熱烈了。

她猛地打了個寒噤,努了努嘴。

藉著白日的光芒,她才瞥見一串應當是屬於她本身的足跡,從坐下的位置延長到叢林深處。

殷恪自小習武,感受靈敏得很,看破卻不說破,過了半晌才淡淡望向她:“不早了,睡吧。山裡夜寒,靠火堆近一些。”隔著火堆,他背向她躺下:“彆滾出來了,我不吃燒焦的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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