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龍鈺的話,龍塬麵色凝重:“鈺,這個大將軍獨女,不是太蠢就是心機太深。”
“這是甚麼?”龍鈺一麵問著,一麵將函件拆開。
“冇錯。”龍塬淺笑著點頭:“天下第一莊不是隨便那個都能夠出入的,據我所知,能隨便出入天下第一莊的,便隻要天下第一莊莊主、神醫穀穀主和阿誰傳說中美得能令天下粉黛無色彩的修羅王。”
“假的!”龍鈺咬牙切齒。
龍鈺看向龍塬,將所產生的事情一一細說與他。
光榮阿誰寡廉鮮恥的女人隻是頂著攝政王妃的頭銜,而非一國之母。
天下第一莊!
“稍安勿躁。”龍塬持續道:“如若白鳳歌是在十八歲之前失身的,那麼……”
“哥,我會重視的。”明顯,龍鈺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依我看來,那女人應當屬於太蠢一類。”
而他們兩兄弟便是這極少數人中的兩個。
龍塬看著一杯接著一杯豪飲的龍鈺,雙眸中的笑意越來越甚:
“嗯。”龍塬點頭:“這是暗影昨日傳來的動靜,肯定可靠。”
龍鈺也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如此挑釁夫君,就算是將她削了一層皮,隻要不弄出性命,他那大將軍老爹也管不著。
“我讓你猜猜白鳳歌的入幕之賓是何人。”龍塬順著龍鈺的心機道。
但隻要他們兩兄弟曉得,這翱龍國著名的各大錢莊、賭坊、青樓、堆棧,幾近都是由天下第一莊在幕後運營的。
很久,龍鈺才從素箋上收回視野,看向龍塬:“哥,這動靜是真的?”
如果成心挑釁,用心激憤鈺的話……這女人就太可駭了。
“阿誰不知廉恥的女人……”
要想從白興天手中收回兵權,也就更加舉步維艱了。
龍塬見龍鈺頓悟,歎了口氣,大手重拍上龍鈺的肩頭:“到底產生了何事?”
“三人當中,天下第一莊莊主的權勢自不必多說。神醫穀穀主墨容,號稱天下第一神醫,醫術和毒術無人能及,但是卻向來不等閒脫手,想求他脫手,若非有他看得上的前提或是東西,即便是金山銀山擺在他麵前,他也不屑一顧。”
“如若還不明白,如何對得起你的循循善誘?”語畢,龍鈺將空杯伸到龍塬跟前。
以是,也隻能委曲鈺娶白鳳歌,給她一個攝政王妃的身份。
身居高位,他天然明白這意味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