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需的物質草民早已籌辦好了,就在北宮門外十裡樹林處,殿下若用,隨時可派人去取!”
前皇後聞言點點頭,一下子鬆開那男人的手,毫無形象的往落坤宮的方向跑去,她身後一乾宮人追著,倒也不必擔憂出甚麼不測!
時價七月,南夜恰是最熱的時候。
蒼風恭敬俯身一揖:“草民記下了!”
南夜無憂的神采驀地變得冰冷,眸光一閃,直接問道:“你是想見我纔跟著母後的?”
太子南夜無憂煩躁的躺在東宮內的寒玉躺椅上看著奏摺。但是,心機卻壓根不在奏摺上。
蒼風麵不改色的答道:“殿下無妨與我賭一場,一月之期,我若能幫到殿下,殿下再信賴不遲!但草民也有前提,殿下不成派人去調查草民的秘聞,我既敢來,自是做了萬全的籌辦,您是查不到的,草民願與殿下立約,與殿下互幫合作,各取所需,比及合適的機會,草民會把其中啟事奉告於您!”
南夜無憂接過看了看,見這玉實在罕見才微微點頭道:“臨時如此,可你也需曉得,棍騙我的了局是甚麼!我即使現在有所完善,但若想置你於死地,也不是做不到!”
按說此人都存候了,如何還能夠是他父皇!可眼看著母後那渾然不覺一臉等候的模樣,南夜無憂額上的青筋直蹦,盯著阿誰男人咬了咬牙,換上一張笑容說道:“母後說是就是吧!皇兒另有事要措置,讓他跟您回宮去玩可好?”
前皇後聞言驚詫的瞪大杏眼,側頭細心打量著他,半晌後俄然大呼一聲:“啊!公然不是!本宮把皇上忘在落坤宮了!”
“謝殿下!”
蒼風薄唇輕啟,一字字砸到南夜無憂心尖上:“軍資,水患,南夜無殤!”
狹長的鳳眼傷害的眯了眯,南夜無憂俄然脫手探向蒼風,豈料蒼風隻是悄悄一躲,那致命的殺招便落了空!
南夜內鬨自從南夜煜煌帝駕崩以後至今已有五年,朝中大臣擺佈分立,他與二皇子南夜無殤分占南北,硬碰硬對戰了不下十次!五次敗北,五次平局!弄得這邊將士民氣惶惑!
一番話說得顛三倒四,南夜無憂聽了結鬆了口氣習覺得常的擁戴道。
——本就逼近走投無路,資費匱乏難抵,不該,遲早也是死路一條!是真是假,拚一把也無妨!